無衣自然看出了白睿澤的異樣是因為什麼,可是她隻是眼神閃了閃,並沒有貿然替他出頭,不是無衣不重視白睿澤這個朋友,而是心知肚明,如果自己真的因為他的原因而去指責男人什麼的話,除了讓白睿澤更加無地自容和難堪之外,不會有其他的作用。
不過無衣對於這個自稱叫做“尊”的男人的危險性卻了解地更深入了幾分,白睿澤身為市委書記的公子,和普通的同齡男孩比起來已經成熟穩重很多了,可是那樣的他卻連男人的一個眼神都承受不住!
這就說明了,不是白睿澤太弱,而是男人太強!
被這樣一個男人給認定了,真不知道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啊!
無衣心裏歎了口氣,不過事情已經都發生了,她甚至都還沒弄明白男人到底是什麼時候見過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而認定了自己,讓她想要見招拆招都落入下風啊!
“我還會再來的,無衣。”
對無衣說完這句話之後,男人終於離開了,也讓無衣悄悄鬆了口氣,男人給人的壓迫感太強了,就算她能夠承受地了,可是如果他繼續待下去的話,摔倒的可能就不僅僅是白睿澤一個人了!
摔倒還好說,畢竟隻是身體上的傷害,如果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就像現在的白睿澤這樣。
“你沒事吧,白睿澤?”
畢竟事情是因為自己而起,所以在男人離開之後,無衣立刻擔憂地向白睿澤問道,同時考慮著要不要把他催眠,減少這件事對他的影響。
很多心理醫生都是用催眠方式治療病人的,而無衣的催眠能力可比那些心理醫生強多了,所差的就是有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罷了。
——回去找些關於心理學的書好好研究一下吧。
因為白睿澤的事情,讓無衣察覺到自己在知識上還有所欠缺,所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沒事。”
白睿澤說了兩個字就不說話了,隻是那沒有生氣的聲音和仍然蒼白的臉,讓他的話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攔住想要說什麼的許芸萱,無衣好像接受了他的說法,隻是對馮凱道:
“雖然白睿澤說他沒事了,但是剛剛畢竟摔了一下,也不知道有沒有受傷,所以你把他送回家吧,一定要看著他進家門,知道嗎?”
嘴裏說著的是怕白睿澤剛剛摔傷了,可是她到底在擔心什麼,聰明的馮凱自然心知肚明。
“嗯,放心吧,不把阿澤送到床上,我是絕對不會回家的!”
馮凱握了握拳故意風趣地道,可惜現在誰都笑不出來,他最後也隻能幹笑幾聲,然後和白睿澤並肩離開了。
本來他們還打算先送兩個女生回家的,可是現在……
哪裏還顧得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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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個生日聚會被弄成這樣,無衣也有些無奈,可是就算她再怎麼厲害,這樣的意外也避免不了,那個男人一看就不是個易與之輩,恐怕今天才僅僅是個開始而已啊!
“無衣,剛剛那個男人好可怕啊!”
直到這個時候,隻剩下自己和無衣兩個人,許芸萱才抓著無衣的胳膊,聲音有點顫抖地道。
剛才雖然那個男人所看向的人是白睿澤,然而,許芸萱因為就站在白睿澤的另一邊,所以不可避免地也被男人的視線掃到了。
即使隻是眼角餘光,也不是許芸萱這樣向來生活在溫室裏的女孩子能夠承受地住的,所以立刻被嚇呆了,她不是不想向白睿澤那樣後退來離男人遠點,可是當時她的腳都軟了,能夠站在那裏已經極限了,又哪裏動得了?
現在男人終於離開了,許芸萱才恢複了行動能力。
無衣剛剛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摔倒的白睿澤身上,也是這個時候才發現許芸萱的不對勁,立刻心裏一陣內疚,因為女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本來就比男生要弱,尤其像許芸萱這樣從來沒有遭受過一點風吹雨打的單純女孩子。
“不要害怕,芸萱,回家好好睡一覺,然後醒來之後你就會覺得,剛剛所見到的一切都隻是一場夢,沒有人用可怕的眼神看過你,你也隻是在夢裏被嚇到而已。”
感覺到許芸萱的顫抖之後,無衣不再猶豫,直接對她進行了催眠,不是讓她忘記剛剛的事情,而是隻把那當做夢裏發生的,這樣就不會對她的大腦造成太大的負擔。
同時,對於那個叫做“尊”的男人,無衣的心底多了幾分不喜,一出現就把自己的兩個朋友給嚇壞了,白睿澤還好說,畢竟是男生,會有辦法調整好自己的情緒。
可是許芸萱怎麼辦?如果不是自己會催眠,這件事很可能會在她的記憶裏劃上重重的傷痕,一輩子都忘不掉!
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甚至都不用多做什麼,僅僅一個眼神就把兩個準高中生給嚇成了這個樣子?
看來以後還是離他遠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