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情當真會按照無衣所期望的發展嗎?
不可能啊!
這邊的許芸萱接受了無衣的催眠之後,雖然還沒有睡著,精神卻已經不像剛剛那樣緊繃,最起碼再談起那個男人的時候不再渾身發抖了。
“一開始我真是看傻了,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帥的男人!”
許芸萱的聲音有些弱,卻還是不停地對無衣說道,無衣知道是在用這種方式來宣泄心底殘存的恐懼,所以沒說什麼,隻是當一個安靜的聽眾。
“然後看到他走到你的麵前單膝跪了下來,那個時候我真是超級震驚和激動,那樣俊美不凡、貴氣逼人的男人,怎麼看怎麼都像是接受眾人跪拜的那個,他怎麼能跪別人呢?
可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好激動,感覺那個男人配得上無衣你了。
可是證明……”
說到這裏,許芸萱再次打了個寒顫,好像是回憶起了那個男人恐怖的眼神,讓她根本就控製不住身體的自然反應,無衣連忙摟住她,試圖用自己的體溫讓許芸萱冷靜下來,而這也確實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在無衣的懷裏,許芸萱就連說話的語調都平順了不少:
“事實證明我看人的眼光不怎麼準啊,那個男人雖然又帥又有氣質,可是真的不適合找來做男朋友,你一定要拒絕他,無衣!”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許芸萱幾乎是用喊的聲音叫出來的,激動的模樣如果被那個男人看到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氣得掏出槍來一槍崩了她!
“我剛剛已經拒絕他了,你聽得一清二楚不是嗎?”
無衣安慰地拍著許芸萱的後背,半天才讓她冷靜下來,然後打了個車親自把許芸萱送回家。
出來開門的是許芸萱的母親,看到女兒被扶著進來的樣子被嚇了一跳,無衣解釋她隻是看到了害怕的東西被嚇到了,睡一覺就好了,許芸萱的母親也沒想太多就接受了無衣的解釋,謝過無衣之後把女兒送去休息了。
等到無衣從許家所住小區出來的時候,卻已經有一輛車停在小區門口,見到無衣出來,司機立刻從車上下來走到了無衣的麵前:
“老大說女孩子晚上一個人行走不安全,所以派我送安小姐回家。”
說起來司機也算是無衣的老熟人了,她曾經見過他兩次,一次是在鳳凰山上,一次是在海彙飯店門口。
是的,司機不是別人,正是上一次給無衣送玫瑰,卻被無衣拒絕的龍七!
“老大?”
電光火石間,無衣的腦中靈光一閃,已經知道了那個自稱叫做“尊”的男人身份了,或者說他其中一個身份了。
前幾天龍七才說來替一個人給自己送花,能夠讓龍七這個看起來如此驕傲的人跑腿,除了他那個老大之外不會有別人了。
而那個老大之所以沒有親自來,恐怕是因為那個時候的他還在醫院裏,畢竟當時受了那麼重的傷。
然後在今天這個“尊”給自己送花之後,晚上龍七又出現了。
天下不會有那麼巧合的事情,有著兩個神秘的男人都同時看上了自己,所以就隻有一個解釋——
尊就是龍七的老大,龍頭!
沒想到那張銀麵具之後的麵孔,竟然如此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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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七可不知道,就因為自己的出現,眼前這個聰明的女孩竟然就已經猜到了那麼多東西,在無衣用著上挑的語氣說出“老大”兩個字的時候,龍七還以為無衣是忘了他,或者不知道上次吩咐自己給她送花的人就是自己的老大,也不知道早些時候給她送花那個人還是自己老大。
所以龍七對無衣解釋道:
“我叫吳立輝,前幾天給安小姐送過玫瑰的。”
說完之後,龍七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補救道:
“前幾天替老大給安小姐送過花,當時安小姐沒有收下,而我的老大就時稍早時候在海彙飯店門口的那個人,所以安小姐可以信任我,我並不是壞人,隻是奉命送安小姐回家罷了。”
龍七可不敢直呼自家裏老大的名諱,所以隻能那麼隱晦地提了一句,不過他相信眼前女孩應該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是的,無衣當然知道龍七的意思,可是卻仍然沒有接受的打算,不是覺得龍七是壞人,而是很不喜歡這種行蹤被人掌握的感覺。
接下來她可不是要回家,認識去紅玫瑰的,難道要讓那個明顯是國家某個神秘組織的男人知道自己是個黑社會老大嗎?
那樣他也不用追求自己了,直接就把自己給扔監獄裏麵去了!
不過受了那麼重的傷,區區半個月不到就已經恢複到可以滿地亂跑了,真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樣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