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跟著香港富商跑了做了人家的小老婆,明明就是簡清雅那蛇蠍毒婦小小年紀便容不得親生妹妹,處處想著要了親生妹妹的命,而一次一次簡單大難不死逃了過來。
還有歐家,如果不是當年簡單豁出命去,根本就不可能結識到歐家,讓歐家一家三口將她視作嫡親家人,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的善良,她是抱著必死的心才去做的,所謂的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恐怕就是這樣吧。
還有顧家,哪裏是她有去耍過什麼手段,顧越忠跟廖倩怡唯一的兒子顧雨軒與之高中時代相識,顧雨軒愛上了冷冰冰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女孩兒簡單,另個孩子即將踏入大學生活的時候,顧雨軒卻慘遭橫禍,那個時候,顧越忠跟廖倩怡因為兒子對簡單的感情而愛屋及烏,收了她做幹女兒。
曾經,她喜歡簡單這個媳婦兒,確實是因為她身後的背景,歐家跟顧家,當時她還很疑惑,簡單到底是有什麼魅力,才能夠讓歐家跟顧家那樣看中,但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有歐家跟顧家這樣的背景,卻是由那麼多辛酸史堆積而成的。
明明是一個苦命的孩子,孤傲跟清冷隻是她的偽裝,可是她,一次一次誤會她,還那樣陷害她,最終導致她跟兒子的婚姻破裂。
一切,都是她自己活該啊。
看著渾身抖如篩糠淚流滿麵的妻子,齊父什麼也沒說,隻是將妻子摟緊懷中做無言安慰。 悲傷過後,齊母還是找回了自己的思緒,整整兩年了,簡單沒有了任何消息,兒子也就這麼單著,無論是因為兒子還是她心裏的愧疚,她都希望能夠找回簡單,這個媳婦兒是個好的,她是讓恨意蒙蔽了眼睛,才會做出那樣zhu狗不如的事情。
隻是,希望這一切,還來得及。
“鎮濤,簡單有消息嗎?”想著丈夫既然都叫人調查了簡單曾經的事情,那麼她的行蹤,如果需要,應該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查出來吧。
聽著妻子的話,齊父就無力的搖了搖頭,他不是沒有試圖讓人去找過簡單,但是卻絲毫沒有任何消息,就連顧家跟歐家那邊他也讓人留意了,卻是根本就沒有簡單的任何消息。
整整兩年了,對於簡單這個兒媳婦兒,其實他一直覺得可以,隻是他一向大男子主義,平時工作的事情又讓他根本對家裏女人們的事情不甚在意,當回過神來,妻子所做的事情,就已經造成了,根本挽救不回了,但是妻子跟了他一輩子,了解妻子也是為了他們齊家,所以,心裏就算不忍,但還是沒有說妻子什麼,現在聽妻子主動問起,便有些無力。
看丈夫的模樣,齊母的心便涼了下去,眼裏滿是灰暗,嘴唇蠕動,滿臉灰敗,“如果不是我,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可能,我們也已經報上孫子了。”她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如今卻好了,兩邊不討好,到頭來兩手空空,什麼都沒得到。
“好了,年輕人的事情,我們這些老人家就憋屈摻和了。”看著妻子那懊惱的模樣,齊父身手將妻子攬住,深深歎息。
“你不明白的鎮濤,簡單的事情,如果解決不了,我這輩子,都會愧疚的。”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要她命不是最狠的方式,反倒是她做所的事情,偽造那份不孕報告,便是真正將簡單給打入了地獄,之後更是看著簡清雅跟寧可芹兩人鬧出來的另外一份報告,整整兩年都沒有消息,這樣的結果,讓她心裏又驚又傷,沒有消息,有可能是簡單還平安,但還有可能便是她是徹底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所以才會沒了消息。
“你到底還瞞著我什麼?”看著妻子這樣子,總覺得還有很多事情是他不知道的,畢竟妻子的脾氣還有對待簡單的一些態度並不會導致她這樣的不安。
看著丈夫的麵色,齊母有些膽怯,但最終還是咬牙,將事情真相說了出來。
齊父聽著,當即猛然一拍矮幾,從沙發上彈起,麵色鐵青,手指顫抖的指著滿臉愧疚不安的妻子,“你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簡單那丫頭不孕原來是你給弄出來的。”對於簡單跟兒子齊慕華離婚,不孕確實也是他沒有主動找妻子說話的緣由,還有一個便是妻子之前說過的簡單的曾經,可是現在真相大白,而妻子又曾經對簡單做出那樣的事情,這讓齊鎮濤實在有些不敢相信。
知道自己做錯了,齊母又哪裏還可能說什麼,隻是低頭,麵色顯得有些蒼白。
始終是一輩子的夫妻了,見妻子這個模樣,再多的話,也隻能藏在心間,不再言語。
“好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你這個樣子也補救不了任何事情,過幾天兒子就要回來了,不過我想他應該隻會回跟簡單一起生活的那個公寓,你如果有時間,就抽空過去看看他吧。”始終是母子,又哪裏可能一輩子都這麼仇視下去,而必須要一方服軟,兒子跟自己一樣是軍人,性格自然也相似,這種事情,也隻能讓妻子去低頭了,畢竟也是妻子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