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記分牌上的符號和得分數據,分頭青年的敗北是注定無疑的了!
彌勒佛環視了一周,大多數人懊惱的表情全都寫在臉上,見眾人雖然有點兒騷動,卻注視著自己在等待宣布結果。
心中猶豫著,自己即將出口的話將會得罪很多常客,但如果不按事實處理,在場所有的人都是證人,傳揚出去將會使自己的球館聲譽掃地。
為了球館的聲譽,權衡再三,終於決定按實公布。輕咳了一聲,笑嗬嗬地說:“參賽方宮月兔六局總得分—600分,參賽方陸強總得分—510分。此次比賽獲勝者是宮月兔小姐。“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除了那少許的兩三個賭宮月兔贏的人、以及依然笑嗬嗬的彌勒佛外,所有圍觀下注的人都懊悔不迭。
“看那分頭青年自信滿滿的樣子,怎麼卻是繡花枕頭一個。”某人甲的憤言。
“誰說不是呢,本來挺看好他的,結果卻被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贏了去,真是沒用。沒想到我的三萬塊錢就這樣打了水漂,這下好了,轉眼間丟了兩個月的薪水。”某企業的白領麗人跺腳痛呼。
“還好當時因為同情兩個小姑娘,我隻投了一萬進去。其實這也不能怪姓陸的青年,隻能說是他對手的球技太強悍了。”某人乙的感歎。
“我可就倒黴了,當時不知道中的什麼邪,竟然投了二十萬。聽那兩個小姑娘剛來時的語氣,好似竟然不知道這項運動叫做保齡球,可一上場怎麼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真是晦氣!”某人丙使勁拍著自己的腦袋。
“說到底,其實還是怪姓陸的青年,還不是看人家兩個小姑娘以為好欺負,想占些便宜,這才訂下比賽。”說話的這位貌似忘了,他自己正是想占小姑娘的便宜才押分頭青年的。
那廂吵得熱火朝天,這廂問情和月兔正在一把把地數著鈔票,笑得不亦樂乎。
突然,感覺到兩道怨毒的目光透過人群射到自己身上。問情和月兔同時抬頭,剛好看到分頭青年凶狠的瞪了自己二人一眼,然後轉回身撥開人群,快速的消失在出口處。
月兔努著小嘴看了問情一眼,意思是說:問情姐姐,恐怕有人不會善罷甘休了!
問情不在乎地咯咯笑著,將手中的鈔票數得嘩嘩作響,眨了眨兩隻烏溜溜的大眼睛,狀似不經意地說:“小兔兒,這錢來得太容易了。不如我們一層樓一層樓地打上去,看最後離開球館時能賺到多少錢?”
“好啊!那就這麼說定了。”宮月兔開心得蹦蹦跳跳的答應著。
“今天鄙館有眼不識泰山,招待不周了,還望兩位小姐手下留情!”突聽身後傳來一把略帶緊張的聲音。
二人回頭一看,正是彌勒佛,隻是掛在臉上的笑容極其不自然。
問情玩心大起,昂著頭,一臉的緊張表情:“這位伯伯,什麼手下留青?”將錢裝進口袋,伸手翻看著自己白皙的雙手,像是突然間想到什麼似的,驚呼著:“伯伯,您要打我們兩個嗎?”
說完,戒備地看著彌勒佛,假裝害怕地拉著宮月兔:“小兔兒,這位伯伯要打青我們的手呢,怎麼辦?要不我們把錢交給伯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