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比武不能結束
“你這臭小子,怎麼這麼凶殘?竟然把人家的座騎給吃了,看一會兒我怎麼懲罰你。”
穀長老口裏斥責著昊呼畢烈,臉上卻流露出微笑,小子,做得好,就該給阿骨打點顏色看看。
他轉頭對身邊的呼畢烈欠意地道:“呼道長,很是對不起,我們的這個弟子就是這樣子,年輕不懂事,非常殘暴,怎麼教他也不聽,我們也拿他沒辦法,趁這個機會,讓你們這弟子能給他點教訓教訓,讓他知道知道厲害厲害,看他能不能收斂一點,可是,一下手,他竟然把你弟子的座騎給化成水喝了,一點情麵也不留。”
那呼畢烈聽得,心裏大是不舒服,穀長老這是在反他剛才的話呀,可是也隻能忍氣吞聲,呼畢烈也未想到,昊呼畢烈竟凶殘到如此的地步,一出手就要了阿骨打座騎的命,還生吃了去,往日隻是聽聞,今日見得,果真是令人生畏。
“阿骨打狂妄自大,這回他總算是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穀長老不必介意,不受這點教訓,他怎麼會收斂。”呼畢烈道。
這穀長老聽得出呼畢烈的語氣,知道呼長老心裏的不痛快,道:“貴教受了損失,幸好隻是一隻座騎,如果是人,可就嚴重了,我們兩教就成了仇了,這樣吧,這次比武雖然隻是新弟子之間的武藝切磋,但因我們的弟子凶殘,造成了貴教損失,這損失就由我們武嶽派來賠償吧,我們武嶽派的座騎雖然有比阿骨打這怪獸高貴的,但是誰讓這不聽教的小子吃了人家的座騎,就算比阿骨打那怪物高幾千倍,我們也不得不賠。”
哼,阿骨打這樣的座騎,就算在你們武嶽派裏,也沒有幾隻,竟把它貶得如此之低,我東邪教也不是小氣之教,呼畢烈道:“隻能怪阿骨打這人年輕狂傲,自以為了不起,讓他受這次教訓也不錯,這賠償就算了。”
“這樣吧,等下來,我們嚴加懲罰這小子,教導教導他,看以後他還敢不敢,這小子,不給他點苦頭吃,他就目無規矩了。”
“懲罰就不必了,這隻能怪阿骨打的座騎能力不如人家,這也能讓阿骨打這小子收斂收斂,專心去修煉。”
“這怎麼能行,這小子凶殘成性,我們武嶽派早就想把他開除掉,不想留他了,他闖了這麼大的禍,最好趁這個機會攆走他,以儆效尤。”
如此一個福有奇才的人材,你武嶽派爭搶還來不及呢,如何能舍得,呼畢烈道:“比武場上,各安天命,那怪獸死在昊呼畢烈手上,怪不得他,我們東邪派也不是那麼小氣,怪物不用你們賠,昊呼畢烈也不用你們趕走。”
“那就多謝呼道長了,東邪教一向大度,從不計較這些芝麻事,不然,東邪教就不叫東邪教了,而叫什麼狗屁教了。”
又是一句報複的話,呼畢烈心裏可炸開了,在肚裏象煙花一樣炸開,一出手就要了人家座騎的命,還說是芝麻小事,實是無法忍受,可是他還是裝著客氣的樣子道:“這也許是貴派弟子一時失手,他也不是故意的,就算了吧,要是如此斤斤計較,那這武還能怎麼比,而且這事都是那阿骨打惹出來的,怪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