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長老和呼畢烈兩人口是互相客客氣氣,可各自的心裏卻不一樣,昊呼畢烈為武嶽派出了這口惡氣,自然欣喜,那呼畢烈可是一肚子的氣憋得無處出。
“呼道長,我看比武還是到此結束吧,幸好剛才死的隻是一頭座騎,如果是人,那就真的很嚴重了,再比下去,萬一傷著了人,那就不好辦了。”
穀長老見昊呼畢烈挽回了武嶽派的尊嚴,還是見好就收,可是那呼畢烈受了羞辱,受了嘲弄,丟了大麵子,卻不想罷休,昊呼畢烈隻不過是皮膚之勇,他就不相信,阿骨打不會降不了那昊乎畢烈的,他還試想著阿骨打能把這敗局扳回來。
“這都是阿骨打那小子惹出來的禍,他狂傲自大,再不好好教訓教訓,他就得飛上天去了,比武我看還是繼續吧。”
“那也行,不過,比武嘛,手腳是不長眼睛的,我們這個弟子,凶殘成性,我怕傷了貴教弟子的性命,我看我們還是叫他們過來,叮囑一下,點到為此,不然,要是那小子真的傷了貴派弟子的性命,那我們就不好說話了。不過這小子凶殘成性,他不一定能聽我們的。”
雖然呼畢烈也聽聞昊呼畢烈的不少神奇事,可是,看他也隻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想必武功修真也不怎麼樣,要達到阿骨打那樣的修為,可不是他這個年齡就能煉出來的,難道他還能比阿骨打厲害不成。雖然昊呼畢烈是吃了阿骨打的座騎,但是最多也能隻是與阿骨打相抗衡。剛才的擔憂是不是有點多餘的?如果阿骨打能勝得了昊呼畢烈,那就會為他們東邪教挽回了麵子。
畢竟昊呼畢烈隻是對阿骨打的座騎交戰,還沒有與阿骨打對打呢。
“那可不行,這樣一來,他們就受到了牽製,擔心傷著對方,發揮不出各自的威力,還是讓他們自由發揮吧。如果傷著對方,那就各安天命。”
“我隻是擔心貴教的阿骨打,他可是貴教的一個奇才,一旦傷著不能煉武,或者被打死了,昊呼畢烈下起手來,可是不留情的,剛才你都已經看到了,那貴教可不是失去了一個天賦奇高的人才。”
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穀長老你也別高興得太早,呼畢烈道:“如果是這樣,那算他技不如人,死就死了。”
“其實,我們這個弟子,也隻是勞務部的一個新弟子,不是學院部的,在我們武嶽派裏,他隻是做些雜活,很少習功煉武,哪會是阿骨打的對手,不過,對這樣的惡徒,武嶽派沒有更好,最好讓阿骨打幫我們除掉了他。”
兩人口上的話,分明說了這是一場生死決戰了,表麵上都說自己方的弟子傷死,可真正的希望,卻是能打敗對方,為自己的派爭名譽。各自的話,對方都心知肚明。
這一戰阿骨打要是敗了,而且是敗在對方一個勞務部的新弟子裏,讓他們東邪孝更是沒臉下武嶽派去,來的時候,呼畢烈卻沒有想到,昊呼畢烈竟然會出現,前來應戰,一出手就讓他們占了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