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答:是。後來還聽她說:如果他真考上,戀愛也無所謂。
這話把他氣的不清,不過他那時候還真用功上了,也不知道是為了在她麵前證明下自己,還是在哥們麵前掰回麵子,總之第一年沒考上,第二年轉學考上了大學,雖然不是什麼清華,北大,但是他學醫了,學的還是中醫。
他曾托過哥們從同學再同學那裏輾轉弄到一韓一寸照,放在錢包裏,貼身放著,時刻提醒自己,這仇不報不行,誰知道越久,竟喜歡上她了,還刻骨銘心的。他曾告誡過那幫弟兄不可以傷害到她,不管什麼樣的情況下,曾經老二提議過,如果真喜歡她,就把她抓來,不信她不屈服,他不想那麼做,本想著出國留學回來,見到她,如果她還單身,那他一定去追求她,誰知道還是晚了一步。
她對他竟然沒有任何記憶,完全陌生,對他來說這是最失望的一件事情了,你時刻惦記的人,竟然說不記得你,不認識你,還有什麼比這更傷人的了。
……………….
還真六點半,有人在敲門了,我心情煩躁地去開門,丟給站在門口的人一個大白眼。
沒等他說話就說:“不吃,不吃,沒睡醒前不要來吵我,再吵我就自殺給你看。”說完自動關上門。
也不知道門口的人是嚇到了還是怎麼著了,總之後來還真沒來吵。
我賴在床上想發生的事情,覺得挺奇怪的,為什麼他們忽然對我們好起來了,為什麼那個自稱大哥的人說認識我;
記憶的長河裏好象有這麼個人,又好象沒這麼個人,總之麵熟,但是想不起來。
華?華?我抓抓自己的頭,終於想起了一些零碎的記憶。
想起來就好辦多了,等我再次睡醒,他們再次來催我吃早飯的時候已經九點半了。
一群人圍坐在一起吃早飯,這次後麵沒站人。
我邊往嘴巴裏塞麵包,邊對華說:“我記得你了!”
“噢?”他挑高了眉看著我。
“杜浩,對嗎?”我喝了口牛奶對著他道。
他點頭。
“好吧,要將我做為山寨夫人?”對我沒什麼威脅性的人我總是那麼有恃無恐的,我這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的了呢。
“你說呢?”
“我不說!我沒想到你是黑社會呀。你那中醫怎麼考上的?拿刀架老師脖子上得來的文憑吧?”我積極地損他。“我還忘記了你高中的時候就挺讓老師頭疼的。”他跟我不是同一個班級的,記得他們那個班被老師稱之為最頭疼的班,最無可救藥的班級。
“有這可能性。”
“………”
“老大,電話。”那個叫做二哥的把電話遞給他。
他搖頭道:“不接。”
“浩哥的。”
他接過來放到耳邊聽,恩恩啊啊的說著些我聽不懂的暗語。
打完電話他對我說:“你想做山寨夫人,可有人不願意。”
“誰?”我好奇地問。
“等會他來了你就知道了,讓他悠著點,別把我這裏砸沒了,那可是花了不少錢裝修的。”
聽這話我就知道是誰來了,心裏歡騰著呢。他終於想起我來了。
“要不要把我們的奸情告訴他?”
“我跟你有什麼奸情呀?你敢亂說…”
“我為什麼不敢,我要聽你的嗎?”
“……..”被威脅到了。我知道他要說我跟他有一腿,韓業估計真的信,我就不知道他會不會真的這麼說,我自認好象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但是如果他計仇,覺得當時年少時拒絕他,而傷害到他的自尊,現在報複我也不無可能的。
祖疑惑地看著我們的對話,我隻能報以薇薇笑,這事以後再解釋吧。
總之很多事情都太巧合了,我沒想到他們都認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