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他跟杜浩就出現了,杜浩慢悠悠地跟在後麵,他著急的找我,我被某人扔在身後麵躲在某角落觀看著,其實我根本看不到,他那麼高大地站在我前麵,還不讓我出聲,最後他還把我拖進了房間,說孕婦不適合看人家發火,什麼理論嘛。
在這一個小時裏,我看到了那幫綁架我的人,一個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真可憐,他問我還要怎麼樣?我隨口說:拖出去斬了吧。
沒想到他真的說:那拖出去斬了吧。
我趕緊說我開玩笑的。
杜浩說,知道你是開玩笑,好了,你們下去麵壁思過吧!
他們走後,我問他,如何麵壁思過?
在你們呆的房間裏呆一個月。我心說:這辦法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畢竟人家真的沒傷到我什麼,所以我不覺得應該對他們有很大的懲罰。
那個被叫做二哥的人,早上的時候我也看到他的熊貓眼了,估計也挨揍過。
我說:其實他們也沒傷到我什麼。你也不能做的太絕了。
這是幫裏的事情,你最好別管,我們早就規定不可以綁架,搶劫,但是他們不聽,這是他們應有的懲罰。華說。
噢,這樣呀,那你們不搶劫,不綁架,錢哪裏來?我問。
有很多娛樂場所經營著,你問的多了點。他白我一眼,怪我的多管閑事。
我腦子骨碌骨碌地轉,難道是傳說中的收保護費的?
那,那以後可不可以跟你後麵去收保護費?
他上下左右審視我,慢吞吞地吐出一句:你是想讓我被被揍的出不了醫院吧?
…………..
“我們還要等多久才可以出去。”
他說,等某人發飆。
“你很了解他?”靠,怎麼誰都了解他的脾氣呀?
“還行吧?他那脾氣你震的住嗎?”
“我是誰呀?連你這樣的黑社會都喜歡我,我…”我還真得瑟的笑。
“你就得瑟吧!”他遞給我一杯西瓜汁。
“黑社會老大是不是都有很多女人呀,我看電視裏都這麼演的。”
“讓你做吧,給你弄一堆男人。”他笑著說。
我打了他一下道:“我又不是武則天!”
“改名就可以了!”
“我爸不同意呀。”
“改成衛則天啊。”
“恩,這名字也挺好。”
“我怎麼發現你一點也沒改變呀?”
“你又不了解我。”
“還真是,不過我偷偷觀察過你。”
“少來,那麼無聊的事,豈是你等無聊之人幹的。”
“還真幹過,主要是你那‘拽樣’逼的我….”
“靠,我何時拽過?”
正說著呢,門就被撞開了,某人怒發衝冠的衝進來了。
我一下起身就衝過去了,華在後麵提醒道:小心點!
在他還沒來得及看到我時,我一下子飛奔進他的懷裏,他抱緊我,東看看西看看,問我有沒有哪裏不舒服,他們有沒有欺負我。
我的眼淚奪眶而出,我以為自己挺堅強的,我以為自己什麼都不怕的,可是聽到他的話,還是覺得自己挺委屈的,為什麼我要遭遇這樣的事情。我原來是那麼想念他,我急切的心情沒人可以知道,誰都覺得我挺無所謂的,隻是我自己知道,這次我也淪陷在內了,我也很在乎的等待他給我打電話,說想念我,說想我想的快死了,找我找的快瘋了,我就是那麼虛榮地想要聽到這些話。
他一把抱起我轉身對華浩然說,這事我回頭找你算帳,
華說:我等著。
一路出去,我看到祖了,他估計剛剛被韓業揍過,嘴角還流著血。
車上我對他說:“你是不是打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