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柳府的佩珠姐我知道,前些時候,我去過柳府,見到過這個女子,品貌確實出眾,她應該還沒有許配人家!”
“我也隻是問問,上一回見到她,那時她還沒有!”
“這事兒我記下了,姐姐,我會上心的。要不,在我家辦一個聚會吧,把大家都請來,給他們搓和搓和?”
“嗯,那就麻煩你了!至於搓和,我看啊,應該不用你我費心,我家家貴見了一麵就跟我叨咕了好幾次,就不知道人家是否願意了!”
礦太太淺笑道:“原來,他是本看上人家了啊!”
“嗯!就是不知老爺他們怎麼想!老爺的心都在那個狐狸精身上!”
“姐姐不必擔心,等家貴有了兒子,老爺的心自然也就回來了!我還有事兒,看過姐姐,我也放心了,那我先回去了。”
礦太太罷就回去了。
送走了礦太太,柴蘭英並沒有馬上回房,獨自一個人在花園裏溜達。
經過老爺書房的時候,她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正要進去,就聽見裏麵傳來嘻笑聲:
“老爺,叫我看看嘛!”
二太太何青萍的聲音總是嬌滴滴的,聽得柴蘭英耳根發麻。
“看看可以,不過不許拿走!”
“為什麼不能拿走?不是好送給你未出世的兒子的嗎?”
“好東西哪能隨便拿走,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手的神奇之物,若被你拿走,弄壞了怎麼辦?”
從聲音上可以聽得出,老爺孟喜昌今心情還不錯。
“老爺!”
裏麵安靜了下來。
柴蘭英在門外停住了腳步,將眼睛湊到門縫處,眯起眼睛向裏看去,隻見何青萍坐在喬喜昌的懷裏,手裏擺弄著一個細長物件,看不清,像是一個裝畫的匣子。
什麼稀罕之物?
柴蘭英想著,如此稀罕之物,我怎麼不知道?
孟喜昌從來沒有跟我過!
這個老不死的東西!
有好物件,隻給那狐狸精看,對我還隱瞞!處處對我設防!
柴蘭英屏住呼吸,帖在縫隙上,努力看得清楚。
裏麵,孟喜昌站起來,走到了桌邊,打開了那長長的匣子,取出的正是一副畫,畫上是什麼,柴蘭英看不清,隻見何青萍跟了過去,見到那打開的畫兒,拍手叫絕!
“這畫兒有意思!畫上,幾個可愛的孩子,有的在跑,有的在跳,有的在撲蝴蝶你追我趕,挺有趣啊!”
“數數,幾個男孩子?幾個女孩子?”
“嗯,四個男孩子,三個女孩子!”
“這副畫兒叫七子出遊圖!什麼時期,什麼人畫的就不知道了!”孟喜昌。
“哦!我倒是聽人,常看畫上的孩子,生出來的孩子就會和這畫兒上的一樣好看!”
何青萍罷,用手拭了下那畫,卻被孟喜昌製止住了。
“心!”
何青萍看了眼孟喜昌,又對著那幅畫兒端量許久,道:“為什麼碰都不能碰一下?這不就是一幅畫兒麼!”
“這可不是普通的畫兒!是一位白袍道士送給我的!”
“道士?”
“嗯!我曾去雲福寺上香,路遇一道士,手裏麵拿的正是此畫兒。那道士對我,我與此畫兒有緣,便送給了我!還,叫我收好,萬萬不可丟失!因為此畫兒非同尋常!一旦丟失,後果不敢想象!”
何青萍看了孟喜昌一眼,嘴裏道:“是嗎?可是,這不就是一幅普通的畫嗎!這幅畫兒有什麼神秘之處啊!”
“我也不知道!”
“萬一丟了,會是什麼後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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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