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小祺起身翻找著包包拿出了電話,給席二少打了過去。
但是打了好幾遍,電話一直占線中,於是席小祺打算直接到席氏集團找席二少幫忙,現在她能依靠的就隻有娘家了。
正打算開門走出病房,誰知兩條西裝包裹著的手臂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們幹嘛?”席小祺狠狠地白了一眼擋在她麵前的兩個保鏢。
“你不能出去。”其中一個保鏢麵無表情地對席小祺說道。
“憑什麼?你們是什麼人?”被人攔住了去路,席小祺生氣地吼道。
“請回!”保鏢並沒有正麵回答席小祺的問題,隻簡單地吐出兩個字。
“你……滾!姐我要走就走,留就留,憑什麼攔著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是要找死嗎?”席小祺邊大聲對兩個保鏢吼道,邊伸手推開那兩條強壯的手臂。
保鏢任憑席小祺推送著自己,還是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不給席小祺讓開一絲出路。
“走開、走開……你們再不走開我就喊非禮。”席小祺急得抓狂,她不知道這兩個保鏢就是馮梓欽派來守住門口,不讓她離開的。
沒錯,為了盡快將席家處理掉,馮梓欽不能讓一點點的意外發生,還有,把席小祺軟禁在這裏,她對童心怡就產生不到威脅了,或許能爭取時間讓派出去人盡快找到童心怡。
兩個保鏢聽到席小祺的話,對視了一眼,然後躬了躬身子說道:“請回吧!”說完,輕輕一推席小祺的肩膀,將她推回了房間。
“哎呀!”席小祺被保鏢推了一下,向後踉蹌退了幾步,就要她站穩時,房門被關上了。
她用力地拉著門把,發現房門被鎖上了,根本就拉不開。
她拚命地拍著房門,大聲吼道:“開門、開門,你們這是非法禁錮,再不開門我可要報警了。”
可是無論席小祺怎樣拍門、怎樣吼叫,守在門口的兩個保鏢就是麵無表情地站著,根本沒有去理會她。
喊了好一會兒,見外麵的人壓根就不理會自己,席小祺氣得牙癢癢的,拿出電話想報警,後來又一想,如果她這樣做不就又給娛樂記者提供新聞了嗎,於是又把手機放了下來。
她來回踱著步,拿起電話不斷地給席二少打過去,可是電話的那頭是不是提示占線就是沒有人接聽,急得席小祺像熱鍋上的螞蟻。
《《《
話說童心怡在和郭曉曉道別後,帶著大寶和小寶匆匆退了房,然後坐上了開往另一個城市的巴士離開了g市。
本來就有些抑鬱的童心怡,在巴士上看著車窗外一道道的遠離的風景,內心漸漸崩潰了,竟然忍不住哭了起來,坐在她身旁的人怕別人誤會他欺負了她,嫌棄地坐開去。
大寶和小寶抬頭看著滿臉淚水的童心怡,都乖乖地靠著媽媽的懷裏,一點也不哭不鬧。
坐了將近三個小時的汽車,童心怡吃力地抱著兩個睡著了的小寶貝,身後還背著一個重重的雙肩包,讓她難受得不得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小旅店,童心怡在安頓好兩個小寶貝後,累得躺在床上昏睡了過去。
這一夜,她做了個夢,夢見馮梓欽挽著席小祺開心地向她走來,然後停在她的麵前,席小祺對她白了一眼,說道:“憑你這個窮孩子還想嫁給馮梓欽,嗬,你還以為你自己是灰姑娘呀,你哪涼爽哪睡吧。”
一旁的馮梓欽冷笑了一聲,歪嘴說道:“我就是玩玩你而已,現在玩膩了,你就別纏著我了,知道了嗎?”然後攬著席小祺轉身離開。
看著馮梓欽和席小祺離開的身影,童心怡心痛得難受,忍不住哭了起來。
突然,一把熟悉的聲音傳來:“你就是一個二手貨,連個孩子你就保護不了,你認為我會跟你一輩子嗎?”
童心怡轉頭看向傳來那把聲音的方向,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黑暗中漸漸清晰起來。
“風……”
“別叫我的名字,你沒資格。”司徒風狠狠地回應道。
童心怡咬了咬幹澀的嘴唇,哽咽的喉嚨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可以滾了,以後別出現在我麵前了,一個連孩子都保護不了的人,我不需要。”司徒風負手站著,根本沒去看童心怡。
已經滿臉淚水的童心怡揪著難過的心向司徒風走過去,可是無論自己前進多少步,司徒風的身影還是離得自己遠遠的。
伸手去抓司徒風的手臂,但是都隻能抓住空氣,麵前的司徒風就像一個虛影,一點也不真實地出現在她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