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是我的女神,為了她做任何事我都願意。
女神不小心被喂了藥,緊緊地抱著我,隻等我去解救她,這種好事兒竟然都能讓我碰上。我不想繆丹韓雪,但韓雪現在很痛苦,我總不能放著不管。
“那要做麼?”我盯著她的嘴唇,有些心猿意馬地問。
韓雪臉紅到了脖子根,眼神好迷離,看著我的眼睛,把我的心都全吸過去了。
“我好難受。”她踮起腳尖來,貼著我的耳朵說道,氣息全都噴到我耳道裏去了。我的心像是被人轟炸機轟炸過了一樣,直接失去了理智。
我把韓雪抱了起來,衝進我的房間裏,將她扔在地上。
韓雪麵紅耳赤,頭發有點兒亂。
我還是第幾次從這個角度看著韓雪,心裏說不出的激動,心都快跳出來了。
要鎮定這,這才哪兒到哪兒啊,我心裏嘀咕著。
韓雪穿的是我的外套。
我舔著嘴唇,解開了第一個,韓雪咬著自己的手指,害羞地歪著腦袋,她整個臉都紅透了。
我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了了,耳邊嗡嗡作響,人跟傻了一樣。
我的心裏咯噔跳了一下,其實也沒有很心甘情願,她是被藥控製的。
“怎麼了?”韓雪的聲音比蚊子還小,問我道。
我長歎了一口氣,以前有個冷笑話,說男人想睡女人,那是禽獸,但如果那個男人連女人都不想睡了,那就是禽獸不如。
我現在就是禽獸不如,一想到她是吃了藥的,並不是完全心甘情願的,我竟然想就這麼算了。
“雪兒,去浴室衝衝澡吧,冷水澡,一會兒就好了。”我把她的扣子又一顆一顆地扣上。
韓雪很不解地看著我,拉著我的手。
我差點兒又動搖了。
可是我還是保持了冷靜,我說:“今天我不會動你的,除非哪一天你心甘情願和我做。我喜歡你,不能這樣對你。”
韓雪被我這番話說的愣住了,眼神中閃爍著什麼。
“好,那我去衝個澡。”韓雪說著,從我的床上爬了起來,披著外套就出去了。
等到她出去了以後,我躺在床上恢複平靜,看著天花板,我忽然感覺自己也太傻逼了!這麼好的睡女神的機會竟然就這樣浪費了,天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機會再和韓雪睡上一次啊。
後悔歸後悔,可我確實不能那樣做,韓雪一定會看不起我的。
上次在我家吃了憋,黃毛再也沒敢來找過我的麻煩。我哥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決心——如果他再敢亂來,那我一定會把他趕出去,不管他死活的。
這麼一鬧以後,我哥還老實了起來,天天管他兒子上下幼兒園,讓我省心了不少。
劉勇那晚追著江淮去了,第二天給我打電話,又對我發了一通火,怪我沒把江淮給看住。我好說歹說,跟劉勇保證,下回一定替他完成任務,劉勇讓我暫時先別亂來,看著點兒韓雪就行。
韓雪更奇怪了,那晚以後,她也沒提過賬本的事兒,完全忘記了一樣,而且把殺父之仇也放在了一邊,天天忙工作到半夜。
在反常的就是江淮,江淮既沒有找我,也沒有找韓雪,不知道他天天在忙什麼。
星期天放假,我沒去打兼職工,而是去了一趟發廊。
“先生,您要剪一個什麼發型?”
我說:“當紅偶像那個歐小海的發型,你幫我照著剪。”
韓雪說我長得有點兒像歐小海,我自己是沒感覺出來,這種流量小生都是細皮嫩肉的,五官精致的小白臉,我長得糙多了。
但當我發型剪完了以後,對著鏡子比了比,還真的有點兒像那個歐小海,連理發的小哥兒都說我像。
理完發,我騎著腳踏車,去了江州一中,一路上還有不少人對我側目,說我是帥哥,我聽著都想笑,當了二十幾年的屌絲,第一回被人當帥哥。
韓雪說過,江淮的女兒江月就在江州一中念高二,但高二幾班她沒跟我說。我在校園裏逛遊了一圈,傻眼兒了,這人海茫茫的,上哪兒找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