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曉向慕容伸出手,“你好,我是陳曉曉。”慕容眼底閃過輕蔑,含著笑看了她一眼,沒有伸手反而看向蘇瑞,“師哥,想當初我那麼想當你助手,你都不同意,如今怎麼選了個大學沒畢業的丫頭。”
蘇瑞麵無表情的盯著慕容,聲音也冷了下來:“我喜歡辦公室戀情。”
一句話讓慕容臉色瞬間變得難看,扯了扯嘴角留下一句師兄改日再見狼狽地走了。
看了一段‘情敵挑釁正室結果被男主手撕’劇情的林隊長表示,護妻狂魔蘇瑞果然惹不得啊惹不得。清了清嗓子:“去問一下報案人當時具體什麼情況,然後你們倆就回去吧,今天時間也不早了。”
“能跟我們說說你們是怎麼發現床下女屍的麼?”曉曉看著坐在她對麵的一對夫妻,可能真的是被嚇壞了,妻子臉色比較蒼白,雙手環抱著她丈夫的手臂,整個人躲在她丈夫的身後。
男人點點頭,“我叫王剛,我老婆叫燕子。那天晚上,我們過完結婚紀念日不想回家,就想著去酒店。然後前台說房間都滿了,隻有一間不怎麼用的,還空著,問我們可不可以。”
蘇瑞在筆記本上寫了幾個字,“你還記得你們當時是幾點去的麼?”
王剛微微仰頭,眼睛向上翻了翻:“應該是快一點了,我記得我們放完煙花就12點多了。”
蘇瑞頷首,示意他繼續,“然後,當時太晚了,我們就同意了。一進屋兒,我老婆就說好像有點怪味,我也當回事兒,人前台不說這兒(房間)不怎麼用麼。”
王剛歎口氣,似乎是不想再回憶,“然後,第二天,燕子就說她耳環找不到了,讓我幫著找,最後,就剩那兒(床下)沒找。”
王剛咽了口吐沫,語氣糾結:“我就幫她找(床下),推開那個墊子,就看到有一層膜,就覺得有點不對勁,然後,我…我就給都推開了。我還沒看清是什麼呢,燕子就喊死人了。我也嚇壞了,然後我們就報警了。”
“你們當時住的時候,房間裏有比較尖銳感覺可以當凶器的東西麼?”曉曉疑惑地看了眼蘇瑞,蘇瑞為什麼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王剛抬頭仔細想了想,“好像沒有,警察同誌,凶手真不是我們倆,那女人一看就死了好些天了,我們昨天剛去。”
蘇瑞友善地笑笑,“別擔心,我們隻是例行問話,一會兒你們就可以回去了。”
王剛如釋重負,“那就好那就好。”
蘇瑞指指躲在王剛身後的燕子,“你和你妻子在一起多久了,感情真不錯。”
王剛輕輕拍拍燕子的手,語氣裏是忍不住的自豪,“那可有年頭了,有六七年了。警察同誌,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蘇瑞點頭,林木森送兩人離開,“過幾天我們可能還會找你們問話,別擔心。”
“怎麼樣,看出什麼了?是他們麼?”林木森好奇。
蘇瑞雙手放在腦後,整個人半躺在椅子上,“不是,他們第一次去那兒,倒黴碰上而已。”
“怎麼說?”
蘇瑞沒回答,用眼神暗示陳曉曉,“首先,蘇瑞問了他三個問題,他每次回答時眼球轉向的方向是一致的,包括最後那個和他妻子在一起多久。”
“然後,他妻子的確是第一次見到那具屍體,恐懼不是裝的,說到發現屍體時,她妻子的瞳孔擴大,目光飄忽不定。”曉曉看向蘇瑞,一副求補充的表情。
蘇瑞拍拍她的頭,語氣溫柔,“說的都對,沒有缺漏。”
“好,他們的嫌疑排除了。就等明天查出死者身份了。”林木森看了看時間,“今天時間不早了,你們先回去吧,曉曉明天不還要上課?”
陳曉曉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天…現在幾點了?”
“十點半多了,”蘇瑞拿起外套,“走,我送你回去。”拽著她上了車。
“你要帶我去哪?”陳曉曉看著專心開車的蘇瑞有點生氣,這根本就不是回學校的路。
“回我家。”蘇瑞單手打著方向盤,動作有種說不出來的英俊。
“……”陳曉曉震驚,蘇瑞這是要幹嘛
“你們學校門禁是十點,你回不去了。”蘇瑞痞痞地挑眉逗她,“還是說,你想去住賓館,嗯?”
那一聲‘嗯’太好聽,太誘人,讓曉曉腦袋差點當機。
一想到賓館,陳曉曉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不不,”曉曉一閉眼,咬牙,“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