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能來陪我麼?我一個人好難過。”
這樣魅惑的話從一個美人口中說出來,試問天下有幾個男人會拒絕?
趙清月斜靠在她房間的躺椅上,手裏還端著一個盛滿紅酒的高腳杯,她拿起電話接通後,就隻是用這種略帶著些許醉意,顯得慵懶的聲音說了一句,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她不用多說,因為她知道他一定會來,她自信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得了她這樣的誘惑,哦,不對,隻除了一個人,隻有他不會。
那個心裏根本就沒有她的男人,她趙清月好歹也是個顛倒眾人的大美人,憑什麼他就看不上眼?不,今天不能想他,為什麼要想他?他是從來都不會想她的吧。
趙清月神經質的笑起來,一邊慢悠悠的飲酒,之前她還說什麼不會再喝酒了,都隻是一時意氣的話而已,沒錯,酒是能誤事,但誤事都已經誤過了,再來一次又能怎麼樣?至少酒還能忘憂,能讓她在當中得到滿足感,這就夠了。
趙清月一點都沒想錯,除了那個讓她執拗的人而外,還真是沒有男人能夠拒絕得了她的誘惑,更何況還是一直就被她迷得七葷八素的蘇子倫。
當蘇子倫突然接到她的電話,又聽到她那好像摻了迷藥一般讓人酥到骨頭裏的聲音都,整個人都燒了起來,這還是他們上次的事情後,她第一次主動約他,前兩天他用蘇恬的秘密換來的那次約會,最終以趙清月受到什麼刺激般發瘋一樣的跑走而告終。
所以現在又能接到她的電話,而且還是主動約他出去,蘇子倫就覺得自己像是一下子飛上了天,什麼都顧不得想,當下換了套衣服就開著車狂飆而去,在這個時候,就算她要他去死,想必他也不會拒絕的。
蘇子倫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趙清月住的地方,她的門虛掩著沒有鎖,他推開門走進去就看到了身上隻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吊帶裙躺在椅子上喝酒的趙清月。
她的頭發微卷著垂下來,正好擋住了雄起啊若隱若現的風光,這種欲露不露,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感覺更是能誘惑人,隻不過短短的一瞬間,蘇子倫的就被勾了魂,若眼前的趙清月是一個女妖,那麼就算被她吸幹了元氣,他也義無反顧,所謂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蘇子倫腦子裏瘋狂的想著,激動得腿都發軟起來,卻又想起她前些日子的態度,生害怕自己萬一一個控製不住又犯下了錯讓她徹底和他決裂,所以他死死的咬著牙,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努力的保持清醒冷靜。
“清……清月。”蘇子倫費了很大的勁才能控製住恨不得立馬衝上去的渴望,他咽了咽口水,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已經沙啞起來的聲音:“你怎麼穿得這麼薄,會……會著涼的,我幫你拿……拿衣服吧。”
她穿著這條若隱若現的裙子實在是該死的誘人,是致命的毒藥,卻擁有著能夠讓人哪怕粉身碎骨也想要擁有的魅力,該死的!他才不想給她拿什麼衣服,他才不想替她這住這一股子讓人熏然欲醉的風情,可他卻還是極力的忍耐著,走到衣櫃前拿了一件大衣出來走過去想給趙清月披上。
趙清月懶懶的掃過來一眼,帶著些酒意的眼神霧氣熏染,無端端的讓人不飲自醉,蘇子倫心神一晃,衣服就掉在了地毯上。
趙清月不動聲色的輕哼了一聲,側過身把酒杯放在了旁邊的茶幾上,然後她隻是伸手扯住蘇子倫的衣服這麼輕輕一拉,他就像軟了骨頭似的跪倒在她的躺椅下麵。
“你真的想讓我穿這大衣麼?”趙清月勾起一邊嘴角露出一個冷豔的輕笑:“原來你也和那些假模假樣的男人一樣,口不對心。”
“不是的,清月,我不是……”蘇子倫是完全就被趙清月這副姿態迷了心神,整個人晃晃蕩蕩隻是為了她而存在,他的思想和神經都被她牽引,隻會跟著她打轉,一聽到她這種輕蔑的話語,更是急得不行,張口結舌的想要解釋,緊張得臉紅筋脹。
“噓!”趙清月伸出一根纖長的手指壓在他滾燙的雙唇間輕噓了一聲,立馬就讓他住了口,呆呆的愣在那裏,任由她把他操控。
“我知道你喜歡我,你是關心我,我都知道,可是,你用什麼來證明你是真的愛我呢,嗯?”她依舊輕淡的笑著,卻話鋒一轉反過來肯定他,蘇子倫就跟著她的話一下飄到天上,一下又跌到地上。
蘇子倫情不自禁的伸手抓住了趙清月的那根手指不讓她離開:“我是真的愛你,我沒有騙你清月,不管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隻要我做得到,我願意為你做一切事情,你要我怎麼樣都行!”
蘇子倫急急的證明自己的真心,那義無反顧的姿態,簡直就像是一個奴隸在對他的主人極力的證明的忠心耿耿,似乎隻要他這麼誠懇的說出來,那麼就算主人下一秒就讓他去死,他也能夠做得到。
趙清月暗暗在心裏冷笑,臉上的笑容卻愈發的如夢似幻般惹人眩惑:“那……如果我要你幫我除掉蘇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