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分卷 十三、中毒的家庭(1 / 2)

“喂……上課了啊。”耳邊傳來趙召嶽的聲音。

“嗯……”自然醒了好幾天,猛得一開學早起有點不習慣,我無奈地坐了起來,拿起衣服胡亂地往身上套著。雖然說大學生逃課是常事,但是對於我們這些剛升入大學,還沒有擺脫高中陰影的新生來說暫時還沒這個膽子。

我們的英語課是大課,我和趙召嶽範洪海自然挑選了教室最後麵的位置。

就在我把書包從背上拿下來準備坐下時,一個梳著側馬尾一臉高冷的妹子走了過來坐在了麵前的桌子上。

我疑惑地看了看她,我來這個城市也沒多長時間啊應該沒得罪過什麼人,難道說她以前在邯鄲見過我?

我沒敢說話,因為我不知道是不是以前見過她,萬一開口一問:“大姐您是哪位啊?”她借口我把她忘了發飆怎麼辦?畢竟看她這個表情就是一副要咬人的樣子,八成不是好惹的。

對,不能露怯,我也要底氣十足地看著她,從心理上打敗她。

於是我也直視著她眼睛,趙召嶽和範洪海不明所以的傻看著,範洪海問道:“你倆認識?”

我沒說話,因為我也不知道該說認識還是不認識……

十幾秒後我還是忍不下去了,問了一句:“你……什麼事啊。”

她眼珠轉了轉,問道:“崇謙ですが?

我條件反射地回複:“ はい,何か?

她露出了一副得逞的笑容,從桌子上跳下來走了。

範洪海看了看我:“你倆說的這是啥意思?”

“沒啥……臥槽!”我一拍腦袋,想起了放假時趙淺冉在敬老院幫青颺文學社試探我們能不能看懂日語的事。

都是套路啊……而且對方已經把我們的信息了解到已經確定我們每個人是誰的地步了?不知道孫淩鄒帥他們進展到哪了……

“咋了?你得罪她了?”趙召嶽問道。

“那倒沒有……估計是她以前見過我?”我隨便扯了一句。

“行,有事記得告訴我,我收拾他們。”

趙召嶽同誌是滿族,辛亥革命以後國民革命軍打進京城,把趙召嶽一家攆到了這個山溝裏。按他自己的說法,要是他生在二百年前,這會他肯定在京城提溜個鳥籠子四處瀟灑呢。

不過就他這個體格,我個人覺得會被安排到新疆黑龍江搞搞邊防,沒事找個蒙古或者哈薩克大漢摔個跤,騎著馬攆犛牛的可能性大點……

畢竟是參加過摔跤大賽的黑臉大漢,滿蒙雙料巴圖魯。可惜平時看起來是個逗比……

我坐下來,心裏對青颺文學社毫無頭緒,因為幾乎沒了解過這個社團,這種敵在明我在暗的感覺讓人渾身難受。

“中午來b410開會。”楊藝璿發來消息。

可能調查到什麼了吧……真是莫名其妙啊,本來隻是搞記錄的覆土之蟬居然被迫要和青颺文學社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社團互相鬥智鬥勇。

我長歎:可能這就是命吧……

下課後已經是午飯時間了,但是剛下課的前二十多分鍾人多得跟火車站一樣,所以這個時間開會也不是特別令人反感。

在b410,我遇到了十幾天沒見過的孫淩,但是鄒帥沒來,不知道哪去了。

楊藝璿已經在裏麵了,梁晨是緊跟在我後麵進的教室。

“是青颺文學社的消息嗎?”我開門見山地問道。

楊藝璿和孫淩感覺有點意外,楊藝璿問道:“你怎麼這麼關心這件事?”

我無奈地把今天上午遇到那個女生的事告訴了他們,楊藝璿皺著眉看向孫淩,孫淩搖了搖頭:“這個人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青颺文學社剛招的新人吧。”

楊藝璿嫌棄到:“人家連咱們的名字和專業都打聽得一清二楚了,課程表都搞到手了。你連人家新人都不認識……”

孫淩苦笑了起來:“沒辦法啊,咱們是最近才知道他們的事,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就開始四處打探咱們的消息了,進度肯定趕不上人家啊。”

“那你知道什麼了?”楊藝璿翻了個白眼。

孫淩拿出一張打印出來的紙:“青颺文學社的社長叫雲曳……”

“姓啥?”梁晨問。

孫淩撓了撓頭,說道:“就姓雲啊……”

“喔……好吧,真是稀奇的姓氏啊。”梁晨吐了吐舌頭。

孫淩接著說道:“表白牆應該和他們沒有直接關係,隻是表白牆聽了他們的建議會把他們無法解決的問題引導給樹洞而已。”

“至於樹洞……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是青颺文學社在運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