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5章 回憶往事(1 / 2)

“怎麼了?傷口很痛嗎?”一個聲音在身後響起,司徒非呆住了,轉過身,卻看見歐陽謹仍舊跟在他的身後,一臉的擔憂。

“沒事,你可以走了怎麼還不回去?”司徒非看著歐陽謹跟在身後,無奈地說。歐陽謹跟在他的身後讓他也是一陣的頭大。

“我等你弄好傷口就走。”歐陽謹寸步不讓,堅持地說。

“隨便你吧。”無奈地答應了歐陽謹,司徒非轉身就往門診室走去。

治療室裏,護士正在給司徒非縫合傷口。針線刺入肉中,因為疼痛司徒非的額頭上滲出了汗水。但是司徒非仍舊咬緊了嘴唇一聲不吭,盡管喜歡笑看上去總是懶散,但是司徒非骨子裏一直都是個堅強的人,更何況是在歐陽謹的麵前。

看著死忍著疼痛的司徒非,歐陽謹心裏突然有點內疚的感覺泛起。心裏一驚,歐陽謹連忙把自己內疚的感覺趕出去。微不可見地搖了搖頭,歐陽謹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司徒非縫合傷口。鮮血淋漓的場麵本來應該是驚栗的,但是在歐陽謹眼中卻仿佛有著一種別樣的燦爛。

“好了,傷口不要碰水,不要再碰到傷口否則會再裂開。等下去拿點消炎藥就可以了。”金發碧眼的護士輕輕地給司徒非包上傷口,不斷地對司徒非拋著媚眼。像司徒非這樣英俊年輕而總是帶著笑容的男人一直很受女人的歡迎,假如有機會護士也不介意跟司徒非春宵一度。

“謝謝。”司徒非給了護士一個完美的笑容,卻沒有多說什麼,站起來就走。

走出醫院門口,司徒非點上了一根煙,重重地吸了一口,然後又輕輕地吐出了煙霧,煙霧縈繞在司徒非的麵前,仿佛披上了一層不真實的麵紗。

“我如果沒記錯,這個手鐲是你母親去世前留下來給你的吧?”司徒非突然淡淡地開口說。

“嗯……啊,關你什麼事。”歐陽謹下意識地回答了一句,馬上又冷起臉不滿地說。

“浩天跟我提過,你母親去世的時候你沒趕上見到她的最後一麵,而這個手鐲是她一直辛苦存錢給你買下的嫁妝。對吧?以後你要學會怎樣照顧自己,相信你母親也有同樣的期望。”司徒非淡淡地說,心中卻有點驚訝,自己怎麼變成一個話多的人了?之前總是勸告秦浩天,今天又到了歐陽謹。苦笑了下,司徒非心想:“這樣下去我很快就會成為一個嘮叨的老頭了吧?”

“不需要你多事。”聽到司徒非提起自己的生母,歐陽謹心中一陣抽痛,確實,父親和繼母都非常疼愛自己,也對自己千依百順。但是血緣的關係是不能割斷的,在歐陽謹的心中關於生母的一切仍舊是觸摸起來就會痛的回憶。

“有時候懂得放開一些未必是壞事。”司徒非沒有理會歐陽謹的冷酷,仍舊自顧自地說。

“好了,別這麼八卦,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多管!”歐陽謹冷冷地說。

“如果你這樣下去,有一天也許你會後悔的。”司徒非的笑容仍舊燦爛,對歐陽謹的冷酷似乎毫不在意。

“沒你的事,我走了。”歐陽謹冷冷地回答,轉過身就打算走。頓了頓,仿佛又想起了什麼,又轉過身來說,“剛剛的事情還是謝謝你。”

“不客氣,我帶你去個地方聊聊。”司徒非沒有在意歐陽謹的冷淡,仍舊笑著說。

“不需要,我走了。”歐陽謹冷冷地說,轉過身就走。

“等下。”司徒非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歐陽謹身後,拉著歐陽謹轉過身就走。

“你,你幹什麼!”突然被司徒非拉著手臂,歐陽謹吃了一驚,就想掙開司徒非的手。

“我帶你去個地方,沒事的。”司徒非笑著把歐陽謹拉上自己的車子,發動車子就駛了出去。

在車上,兩人一路無話,歐陽謹看著司徒非的側麵,司徒非的側麵挺拔而英俊,嘴角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更增添了一種特別的魅力。但是歐陽謹卻沒有太多的好感,看著強拉自己上車的司徒非,歐陽謹心中隻有濃濃的不解。

沒過多久,車子停了下來。司徒非拉著歐陽謹走下了車子。麵前的是一間紅磚堆成的屋子,牆上爬滿了茂密的綠藤蘿。

“這是哪兒?”歐陽謹好奇地問。

“以前我到這兒來過一次,這兒的冰激淩和咖啡味道都很好。”司徒非笑著說,眼中帶著濃濃的懷念。

拉著歐陽謹走進了紅磚屋,司徒非笑著招呼看上去足有70歲的老板送上兩客巧克力冰激淩,就拉著歐陽謹坐了下來。店裏人不多,縈繞著一股巧克力混合著咖啡的濃鬱的香氣,老式的黑膠唱片機播放著音樂,卻是老舊而膾炙人口的《加州旅館》。牆角的紅磚壁爐裏小小的火光在跳動著,上麵吊著的一個小罐子散發出熱氣,卻不知道是什麼。每張桌子上都放著一個小巧的玻璃花瓶,花瓶中插著一支白色的百合。牆上掛著抽象派的油畫,卻不知道是出自誰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