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雅,你哪兒套上的小姑娘啊?”趁著空檔,舒適湊到沈博雅的跟前。
“恩?撿的唄。”沈博雅心裏有點警惕,但表麵上說得好似風輕雲淡。他今天為什麼下決心過來,還真是就等著這麼一出呢。
“隨便一撿就撿個能帶極品奇楠的?”他哼了一聲,“如果不是我今天親眼見到那玩意,我還以為不存在呢。我還真想把那串佛珠給我們老爺子看看,他手上那綠棋不算什麼,這玩意才是頂破天的金貴。”
沈博雅心下一咯噔,“沒看錯,你今兒沒走眼?”
“老子麼時候看走眼的?你就那點我教你的毛毛邊還來質疑我?老子信邪。”他把手裏的那兩個核桃拍在桌子上麵,“我信你連這兩個核桃都搞不清白。”
沈博雅揮揮手,“你是哥好吧。你這一拍把我的財運都拍走了,等下輸錢都算你的啊!”
“又跟老子把話題扯開了。”舒適不耐煩,“齊齊,你先來接哈子,我跟博雅有話要講。”
被點到名的袁齊齊走了過來拍了拍沈博雅的肩膀,“下來咧,等哈贏的算我的輸的算你的啊。”說完了,就笑著把他趕下了場。
“你問哈子她,她手上那個奇楠還有沒有,她要什麼我都可以跟她換。”舒適眼巴巴的就瞅中了那串佛珠了,磨死磨活的,都想要搞過來。
人呐,都有個愛好。有愛好的人都是有弱點的人。他頭一回看到有人這麼玩兒的,拿這種軟得稀拉的奇楠不當香點當佛珠的,但偏偏這個奇楠又是極品,貴得要死不說,根本不現市麵。想要?一要有關係,二,肯定還是要錢的。
“那要是她想要你在淺水灣的那個房子,你也把?”沈博雅出言調侃,不料對麵一臉堅定,“你黑我,她要真的要,那還是我賺了。隻要她肯讓出她手上的那串珠子。”
這一下,沈博雅那算是真驚著了。他還真沒想到,孔雀手上的那玩意那麼值錢。
沈博雅走了過去,俯下身子看著那個正在盯著電視津津有味的人,“孔雀,舒適想問你,你還有沒有像你戴著的這個佛珠。”
“恩?這個?”孔雀晃了晃那串珠子望向舒適,對方點了點頭。孔雀想了想,“應該是不可能有了,當時家人給我的時候就說無出其二,叫我一定要好好保管。”
話已至此,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沈博雅向舒適無奈的攤了下手,就此作罷。舒適不死心,“我可以追問一下這一串佛珠的出處麼?”
“爺爺給我的。具體的不清楚,不好意思。”她滿臉歉意,無辜的看著兩個男人。
斷絕後路,徹底死心。他總不好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問她爺爺是誰吧?舒適歎氣,“要不然這樣吧,博雅,你反正又不得跟她結婚的,我娶她吧。”他故意講得很大聲,讓孔雀聽得清清楚楚。孔雀何嚐不明白舒適的意思,他對這個佛珠,算是瞧上眼了!
孔雀聽到隻是笑,笑完之後望住沈博雅,眼睛裏麵有挑釁的意味。沈博雅看得懂,他卻故意裝作不明白,似有難色的看著舒適。
這一推一二推二的德行看得舒適覺得他剛才脫口而出的話有點不合時宜。不過他既然說了,也就無所謂了,“是不是啊沈博雅,你這應該算默認了?”
“我幾滿(什麼時候)說我剛才默認了啊?我屁都冒放一個咧。你磨(別)鬼扯啊。”沈博雅坐到孔雀身邊,笑罵舒適。
“好好好,我不挑撥你們小兩口的關係了好吧。”舒適無話可說,隻好踱走去觀望那桌子麻將。
沈博雅小聲問著身邊的孔雀,“你不打算澄清一下?”
“澄清什麼?越扯越扯不清白。何必呢?”孔雀撐著下巴,盯著電視上哭哭鬧鬧的場景,“來了就是被誤會的,既然我早就想好了,那何必又要解釋呢?”
他支著下巴和孔雀保持同樣的姿勢,不同的是,他是在側頭望住她。大約二十出頭,相貌姣好,如此看來環境也不差,還是海歸,心無所求,也似乎對情沒什麼掛礙。沈博雅不由的嘖了一聲,表示疑惑。
“恩?有什麼奇怪的嗎?”
“你多大?”
“二十五。”
他有點震驚,“你黑我,你有二十五?”她那雙眼睛,哪像是經了事的哦!臉上寫出來的單純完全不是做作出來的。一時之間,沈博雅還真的有點傻。
“真的啊,你以為我哄你啊?”她重新比了個手勢,二十五。見對方還是一臉癡傻,幹脆一巴掌拍到他後腦勺上麵去了,“是怎樣?覺得我年紀大了?”
她這幾天難得開個玩笑,沈博雅也隻好給個麵子,“我一直以為你二十出頭。”他在心裏盤算了下,二十五,祁北鬥也才是二十四,他自己的年紀也剛剛跟她持平。一直以為是個小姑娘,結果還是個跟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呢。關鍵是,她不說,還真的是看不出來。
她聳了聳肩,“看看,這都是些吖(小孩子)們,哄哈子也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