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他是賤人?
沈博雅一肚子火這會兒還真是憋不住了呢。他伸手把孔雀的腦袋掰了過來,兩個人麵對麵的對視,“你跟老子聽好,我做了的事情我會認,我沒做的事情老子認個什麼?什麼**玩意啊,還懷孕,有孩子?老子做得出來?”
說著說著,他又罵起來,這個時候才突然反應過來,沈博雅瞪著孔雀,“你他媽就這麼不相信我,你因為我跟你說的話都是放屁?老子喜歡你喜歡得要死,你居然把個不曉得多少年前的鬼東西扔給我看,還說些沒頭沒尾我什麼都搞不清的話,你準備是找借口把我一腳給蹬了?”
他這一通吼,還真是把孔雀給嚇著了。
沈博雅什麼人,每次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形象,現在突然是一口的粗話而且還這麼大聲的對著她喊,她能不懵嗎?
而且她第一次看到沈博雅發怒,那樣張揚的神情,連眼睛裏都是帶著不容置疑的目光,瞪得她都覺得自己是不是錯怪了對方。
“我,絕對,沒做那麼無恥的事情。4P的事情我認了,這是我,但是你嘴裏說的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別往我腦袋上麵安,這屎盆子扣得大,我腦袋還小了呢,真怕自己接不住。”說著他很認真的看著孔雀,“對不起,我沒地方滾,我無路可走。”
這個時候的孔雀,才稍微冷靜了下來。她的臉被沈博雅狠狠的掐了一下,疼得眉頭都皺了起來。鼻尖兒泛著紅,眼睛也是紅的。沈博雅不舍,還是把她摟在了懷裏。
“嚇到你了?抱歉。”沈博雅低聲道歉,而沒有想到的是,孔雀突然張口突然的咬上了他的脖子,力道很大,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鬆口的時候,已經是咬出了血來。
“這是對你的懲罰,懲罰!”說著,孔雀還不自覺的吸了下鼻子。看到她的臉色又轉好,沈博雅的心情也放鬆了些。
“四年前你……你是牛郎啊?叫你拍你就拍啊。”孔雀伸手,摸了摸沈博雅脖子上那個被她咬傷地方,似乎還挺得意的。
“我才不是牛郎。我當時是怎麼拍的我也不記得了,大概是磕了藥吧,要不然就是喝多了。我自己都不記得有這麼一出了。四年前,我大概才二十一歲吧。”他搔了搔腦袋,努力的想了想當時的事情,“真想不起來。”
年少輕狂,這四個字用在他們這些人身上真是恰如其分。
誰沒做過,不過大家都藏著掖著罷了。被翻出了台麵,這不是惡意打擊是什麼?孔雀這會兒想了起來,眯了眯眼睛,那眼神兒,又恢複了往常的清明。她的手還揪著沈博雅的衣領,腦袋,已經有些低了下去。
她不要求唯一,因為她自己就不會去當別人的唯一。而且已經是四年前的事情了,這個時候被翻出來,是個什麼意思?
不過沈博雅想的比孔雀更深了一層,“孔雀,誰交給你的?”
“李澥。”
名字一聽,沈博雅怒了,他質問孔雀,“來來來,這個賬我還沒跟你算啊,你是不是跟李澥搞過的,老實交代!”
孔雀倒退了兩步,卻正好被沈博雅壓製在沙發上。她這會兒覺得似乎角色有些倒置了,明明是自己來質問他的麼,怎麼就這麼一下似乎是自己有錯在先了呢?
孔雀抿著嘴不說話,沈博雅伸手的就朝她的唇上捏了一下,“絕逼是的。我是說為什麼最近總有人找我不痛快。以前祁北鬥是的,現在又多了一個李澥,你今天居然還追上門來跟我叫板?邪完了是不是?”
“那還不是因為你做出了荒唐事兒!”
“你要是敢摸著良心說你四年前沒做出這種荒唐事老子現在就一頭去撞死。”
並不是怕他撞死,是孔雀還真說不出這樣的話。她的荒唐,不亞於任何人。果然被沈博雅戳中了死穴之後,她是真的什麼都說不出了。
沈博雅摸了摸孔雀的腦袋,對方一臉茫然的抬起了頭,不解的看著他。
“雖然說我從小到大都挺順的,但是我做人還是隻遵循一條規則:有人踩我,老子一定要把他揍回去。”沈博雅笑嘻嘻的看著孔雀,“所以,請你原諒我年少無知時候做過的事情吧。”言辭誠懇,語氣認真。說得孔雀本來的氣勢也軟了下來。看著沈博雅那腫得老高的半邊臉頰,孔雀伸手輕輕撫了上去,然後狠狠的一擰,“告訴你,再發生這種事情,你跟我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