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要那樣,再不要半夜的時候想一個也許根本就想不起你來的人。
路邊有輛的士經過,何曉初招了招手,師傅很精準地把車停在她麵前。
“再見!”何曉初說著,伸手去拉車門。
杜明凱卻先她一步拉開了車門:“師傅,謝謝你,我們不走!”
“誰說我不走!”何曉初皺了皺眉,想上車,卻被杜明凱拉開了。
“神經!”的士司機嘟囔了一句,一腳踩了油門,車箭一般開走了。
何曉初氣憤地看著杜明凱,吼了他一句,幾乎是有生以來發的最大的脾氣了。
“你到底要幹什麼?你簡直就是個混蛋!流氓!”
她的氣卻讓杜明凱笑了,笑完以後又開始誘惑她。
“沒錯啊,我就是流氓,今天我就要對你做流氓才能做的事。你說,是讓我在這裏做,還是讓我把你帶到某間房子裏做?”
“做夢!”她剛剛叫了那一句以後,心裏好受了一點,又罵了他一句,她繼續等待下一輛的士。
杜明凱不給她再攔的士的機會了,他已經上來攔腰把她抱離地麵,還順手把她扔在他肩膀上了。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他扛著她大步走,她卻不依不撓地捶打他。
杜明凱無視她的小拳頭,他照走不誤。他要找個地方好好和她談談,告訴她,他的無奈。
沒走都遠,就到了他車前,他才把她放下來,開車門。
何曉初卻已經倔強地掙脫他的手跑開了,她怕,她不想再淪落。
可惜杜明凱不打算再放過了,他又把她抓回來,打開車門,硬把她塞進副駕駛。
“你老實一點,要不然我就在這裏把你給……”
“你敢!我不會報警嗎?”她冷著臉說。
“要試試我敢不敢嗎?”他說著,已經擠進來,把副駕駛的座位倏然打下去,人就壓上了她的身。
“報警就現在報,手機給你!”他一邊壓著她,卻不親她,而是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來放在她手上。
“你……”何曉初氣結了,她算敗給了他。
“不舍得?”他彎起唇笑著問。
“我隻是怕被當成神經病,這又沒發生什麼,警察才不會吃飽了撐的管這個呢。”她轉開臉,小聲說。
“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得做出一點什麼來,他才管?那我得成全你!”他一邊說,這回不客氣地親吻她了。
他的吻沾上她露出來的脖子,在上麵流連良久,而後,他的手也開始不耐地揉搓她。
他壓在她身上,車門沒關,他的腳還有大半截在門外。
她怕了,這樣像話嗎?要是有人經過,還不羞死。
“你起來!起來!”她急了,嬌吼著。
杜明凱本來隻是想嚇唬嚇唬她,讓她就範,也沒想真在車裏把她怎麼著。
誰知這樣一親她,他就有些情難自控了。
“你老實點,我隻是想和你聊聊,跟我走吧。”他說,又幫她把座位打起來,讓她坐好,還幫她綁上安全帶。
他到了駕駛室這邊,上車,發動。
何曉初後來想那時自己一定是被他給下了藥,什麼都聽他的。她不該跟他走的,明知會發生什麼,還是不能控製自己,還是沒有反對,讓他帶領。
也許是給自己這段情一個交代吧,她想知道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杜明凱開著車,後麵沒再說什麼就是一路狂飆著,帶她往他那間城郊住宅行駛。
何曉初打下車窗,讓春風吹著,發絲飄動,他覺得她美極了。
走了一段路,她終於認出來了,知道他要去哪裏。
如果她猜的沒錯,那裏該是他的婚房吧。
“為什麼帶我去那裏?那間房子肯定不是你朋友的,就是你的,對嗎?”她問。
“恩!”他輕哼了一聲。
“你不是想要帶我去你的婚房吧?那樣不好,對你太太太不尊重了。”她說。
“隻是帶朋友去坐坐聊聊天,怎麼就不尊重了?除非,你想做點別的。”他輕笑,說的她臉通紅的。
何曉初就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了,這不是自己暗示人家有所期待嗎?
難怪他要笑話自己了,真是太不自重了。
“停車,我要回家,誰說了要和你一起去了。”她惱羞成怒了。
“想做點什麼讓你局促不安嗎?我比你還想,所以你不用不好意思。我每天都想著和你這樣做,每晚都想,做夢都夢見過,我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心情極好地說,不僅沒停車,還開的更快了。
“你……你是你,我是我。你無恥是你的事,我可不能和你一樣。”她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點矯情了。
算了算了,什麼也不說了。
既然來了,就做好了做些什麼的思想準備了。
對她來說,這也算是一個完美的完結吧。她現在也無需為誰守身,肖勝春在她心中早已經是離了婚的前夫了。
“曉初,你喜歡我怎樣稱呼你?”他忽然問。
何曉初這才想到,他已經在沒經過她的同意下就叫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