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倒是很敬佩國慶那天那些被刀若蓮嚇住的那些IS駕駛員,她們的意誌最終戰勝了恐懼,使得她們義無反顧的選擇了戰鬥——去找蔭戰鬥。之後便是一通很暴力很不河蟹的畫麵,雖然蔭認為自己沒有下重手,可是,那也隻是對於她自己而言的,“那日前來的都是戰士,所以便要拿出足夠配得上她們的身份的力量將她們格斃,這才是戰士之間的禮節。”這種中二的思想不是蔭你個小女孩應該有的吧,還格斃呢,雖然過去在學園都市裏麵你們都經曆了常人無法想象的殘酷,但是,現在學園都市的一切都已經結束很久了,這種習慣也該改改了。還這麼狠,你沒看見當時在屏幕前麵看轉播的人的臉色,當剩下的七名挑戰的各國IS駕駛員被蔭一股腦的打倒之後,坐在指揮室中間的羅嚴博士的臉都綠了——在IS對戰之中還打的場地上麵積起一灘鮮血,IS的機械足踩上去還嘩啦啦的濺起多高,你這是IS比賽場還是屠宰場,連基地的IS部隊領隊的司徒雲都看不下去,把臉到了斜一邊。
總之,雖然蔭你的表現是維護住了郭嘉的勝利,但是,轉播結束之後,指揮室裏麵的那些人看我的眼神都有點不太對勁,“你家的妹妹到底是女孩子還是女殺手-變態型的”,我知道他們是想要問這種話的。
在這之後,蔭和刀若蓮回來的時候,隨飛機一道前來的,是之前林總理說過的那個,專門的心理醫生,是一位醫術高超的老中醫,對於那種在戰爭心理創傷、受虐性心理障礙、習慣性重口等心理疾病很有一手,配合著各種中醫的手法,能夠起到非常顯著的效果——至於這手心理治療的技術是用來治療誰,還不是明擺著麼。話說,專門給抽出一名技藝高超的醫生來進行專門的診治,這可是蔭乃至幾乎所有的妹妹們以往從來沒有過的待遇,猶如戰鬥機器的她們,雖然都能得到充分的診治,卻也是猶如修理機器一般的醫治,完全沒有一絲的人情的味道,從當初見到陽螢能夠麵不改色,仿佛切豆腐一樣的切開自己的手臂,把斷在裏麵的針刺步槍的彈藥給挑出來就可以看出,妹妹們以往都是怎麼治療傷病的。雖然看起來隻是一件不大的事情,但是,這種關懷終究還是讓人感到了溫暖,讓我不由得想要做點什麼進行回報。
接下來的日子裏,一切照常進行。我依舊在和羅嚴博士一起慢慢的研究UH的相關科目,現在正在做的,就是進行量產機型的定案,至於先前曾經打算過的那個全思維控製的機體雖然已經造好,卻是再一次的陷入了無人可開的尷尬當中,雖然刀若蓮能夠再一次的馴服了那台白色的野獸,卻也不能將之也托付給她駕馭,隻能暫時的先放在一邊,作為一台全塞克繆骨架的腦波控製性的機體暫時作為技術儲備給鎖了起來,將全部的精力投入UH的實際生產的研究之中,頭一個準備不使用我的能力製作而是實際生產的,就是正在定案的這台量產機型。
風華依舊是在不斷的進行著各種材料的試製和解讀,蔭則是和陽美終日無聊的開著UH對打,或者和基地的IS部隊進行演習,一切相對平淡,直到那一天,因傷退出IS測試部隊,成為候補生管理官的楊麗麗回來的那一天,她帶過來了一個小女孩——其實按照外表年齡,隻比我小一歲不到,比起蔭,陽美和風華反而都要年長——就是她所管理的那個國家代表候補生,名叫凰鈴音的女孩。
據說這位是剛剛從日本回來的,家中父母感情破裂,所以離婚了,現在她跟著奪得了監護權的母親——又是一項因為IS的存在而帶來的女尊男卑導致的家庭破裂的實例麼……
嘛,應該是我想多了。
楊麗麗帶她過來的原因,是想要借助自己的人脈,給這個女孩找一個IS的實戰教導老師,雖然她自己的實力相當厲害,但是,那也是從前的事情,現在的楊麗麗,渾身上下看起來倒是挺正常的,但是,她的身體裏麵不知道釘入了多少根鋼釘、模板,連帶著內髒都裝備了一堆人造的輔助物,雖然正常的生活沒有問題,但是,對於重新駕駛IS這件事情,那已經沒有可能了,她的身體已經完蛋,也隻能維持現在的水準,IS的那種加速,會直接要了她的命——妥妥的。
自從上次“亡國機業”的夜襲之後,這個基地便開始逐步的對外開放,以一個郭嘉級IS的訓練基地名義,將外界不知情者的視線都吸引在了它的表麵上,至於地下的主體的部分,依舊是不為人所知。能夠到這裏來訓練的IS駕駛員學員,在麵對著世界聞名的中國郭嘉代表刀若蓮和已經同樣聞名於世的“飛將”,一個個都是眼冒金星麵帶仰慕,在我們到這裏之前,刀若蓮一直就是代表著中國參加各類IS比賽最多的那個人,自然對於這些年紀還很小的駕駛員們,有著強大的吸引力——至於蔭,外界對於她的了解很少,各種事件基本上都不進行報道,而且很多都是一筆帶過甚至讓吧事情安到刀若蓮的頭上,再加上蔭的可刻意低調,使得外來的這些女孩子們即使是當麵遇上了,也都沒有認出來這就是當初那個在世界IS大會上麵一路砍進決賽的黑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