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妍一行人回到清雅閣,洗漱一番就去雅間打牙祭了。酒足飯飽後牡丹,就將辰國最近一件較奇怪的事情,講與肖雅妍聽了。
辰國的皇帝在不久前,將琉璃公主賜給了國師,據說是琉璃公主在無意間,撞見國師的天資,便哭死哭活的求她的皇帝老爹賜婚,皇帝經不住自家女兒的鬧騰就應了下,皇帝將此事說與國師聽,國師淡然的看了一眼皇帝,什麼話都沒說轉身就離開了。
隻是在那之後就再也沒有進入皇帝的寢宮一步。
肖雅妍在聽到賜婚時心裏挺不是滋味的,那個琉璃公主本是賜給哥哥的,當初就是那場賜婚,爹爹才會進宮拒婚、才會發生後麵的事,如今琉璃公主又能嫁人,自己的爹爹、哥哥卻再也不能見到,皇家真真是無情。
夜晚,肖雅妍坐在窗戶旁看向漆黑的晚景,心想著皇帝這次嫁女到底是有何意義,他不是那種平白做一些無用功的人,還有太子難道真的就因為一個青衣,放棄了辰國權利的最高頂峰麼?那個野心勃勃的二皇子對於皇位會有什麼動靜?皇帝真的無能了麼?放任他的兒子為所欲為?
一連串的問題壓得肖雅妍透不過氣。有些問題不能想得太深入了,皇帝為何不放過自己的父親,單單就因為功高震主?朝堂上誰人不知爹爹一守邊關就是好幾年,要反為何不在他健朗的時候,而是要等到年邁。皇帝難道不知殺了爹爹,對他的江山是沒有半點好處的麼?
若是不是因為政事而謀害父親又是因為什麼呢?想到這些,肖雅妍歎了一口氣,看來得查查皇宮當年一些關於爹爹的事了。
就在她轉身時看到了那個纖塵不染的人,白子洛臉色蒼白,皺著眉頭看著她,將肖雅妍嚇了一跳。肖雅妍站了起來靜靜的看著白子洛,心中湧出一絲開心,莫名的不知道為何本是沉重的心情消散了不少。
“小雅,你不要想那些可好,將所有的事都交給我,相信我。”白子洛走進了幾步,在離肖雅妍隻有一步之遙的距離停了下來,伸手撥了撥肖雅妍兩鬢散落的頭發,夜風涼涼的從窗外吹了進來,燭光忽閃忽閃的。
肖雅妍心情不錯的回道:“你不用這樣的,我並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了,你也不用怕我會亂來,我並不是隻有自己一個人,我還有許多的牽掛,你現在在皇宮裏怎麼樣了。”
白子洛尋了個凳子做了下來,抬手揉了揉額頭淡淡的說道:“皇宮裏一切都還好,皇帝沒有想得那麼簡單,他心中對皇位的繼承人早就有了結果,現在冷眼看著朝堂的風潮雲湧,不過是想讓那些危害到江山的人,露出馬腳好一舉擊滅。所以現在你還不是動手的時刻。再等等吧,在我跟琉璃的婚禮上,很多事情都會塵埃落地的。”
“你要娶琉璃?”肖雅妍詫異的問道,她沒想過白子洛會同意娶琉璃。
“嗯,不得不娶,琉璃不過是皇帝的一個拉攏我的棋子。隻是你放心,我不會真的同她結為夫妻的。你知道的,我的心中隻有你,盡管你一而再的拒絕我。”白子洛頗為傷感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