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妍想著現在不能打草驚蛇,不能硬碰硬,現在處於軒轅國,不能隨意而為,隻得暫時聽從軒轅國君的安排,如今就是找出凶手,找到牡丹。
一天都沒吃東西,在被軟禁之後,軒轅皇帝較為心善的派發了些吃食。肖雅妍速度的吃完東西,就閃了出去,找隔壁的白子洛去了。
肖雅妍見白子洛房間裏的飯菜都沒動,不大高興的問道:“現在的你不餓麼?”
白子洛淺淺的笑道:“想問題想的出神了,忘了吃了。”
“快點吃飯,吃完飯,我們在商討一下,現下是何種情況。”
“嗯,好的。”說完白子洛自顧優雅的吃著飯菜,本已吃飽的肖雅妍看著白子洛吃的樣子,感覺又有些餓了,實在不好意思開口說要吃,於是就站了起來打量著房間。
隨處轉悠了一會,發覺軒轅老兒還算可以的,最少沒有將他們關進天牢,此處雖不富麗堂皇,但也沒有很破舊,肖雅妍還算滿意,若是關進牢房說什麼都要越獄。
沒一會,白子洛吃好,擦了嘴巴,走至肖雅妍的跟前,低低的說道:“沒有你做的好吃。”
肖雅妍樂得不見眉眼,摟著白子洛的腰說道:“今後多的時間煮給你吃。”
“傻丫頭,你對軒轅翰有何看法。”白子洛將肖雅妍帶到桌子旁坐了下來,靜靜的看著肖雅妍,平淡的問著。
“軒轅翰,從見到他時到現在的感覺,初見時是那種和藹的感覺,現在感覺他的城府深不可測,他的兒子死狀如此淒慘,他能麵不改色的與仵作談論他的死因,說明什麼?這說明他的心很狠。為了驗屍,竟連衣裳都不給他換,也許你覺得他是為了查出真凶,但是沒有哪個父母在看到自己孩子如此慘的情況下,還能像他那樣理智的去看待問題。他的結發妻子,當場死亡,她隻怕是知道了誰是凶手了,軒轅翰依舊不為所動,他隻怕是故意將我們困在這兒。”肖雅妍托著腮幫子,連續的講著她的看法。
“此案能不能破,關鍵在軒轅翰身上,那個仵作隻怕是另有他人。”白子洛沉著聲說道,話落就見白天見到的仵作,翻進白子洛的房間。
“沒想到子洛好友如此的聰慧,一下子就看出了是另有其人。”那仵作緩緩的走近肖雅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後輕歎了一聲:“怎麼辦,好想你,三兒。”
“嚴如玉?你怎麼扮成這副模樣,來軒轅國做什麼?”肖雅妍雖是問得不客氣,但是語氣中還是有些欣喜的感覺。
“沒想到琉璃又嫁了,初見時的驚豔,讓我久久不得忘,這不又來看她第二次出嫁。不想碰到了命案,回不去了,隻好留下來看看熱鬧。”嚴如玉簡單的說道,隻是真話又有幾句呢,明明是受不了想念的折磨,明明就是想幫某人,為何都說不出口。
肖雅妍懶得理鬼話連篇的某人,跳起腳來,扯著嚴如玉臉上的人皮麵具。由於用力過猛,扯得嚴如玉皺著臉,低下頭直呼“疼、疼”,肖雅妍不理會嚴如玉那怪模樣,用力一扯,人皮麵具就全都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