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心宗已經做出了這樣的表態,其餘參加會議的各大宗派的代表自然也不好意思一毛不拔,於是也紛紛答應派出門下的弟子參與這一行動,就連一向與一心宗麵和心不和的青城派也同意派出十名天字輩的弟子協助一心宗的長老們清剿國內掀風鼓浪的妖族們,以還國民們一個安定平穩的社會環境。
旁邊自有一心宗的低代弟子隨後將這些承諾一一記下,以供日後備查,記錄來記錄去就來到了陰天樂的麵前。
“我個人對此行動沒有什麼興趣,加上現在手頭事務比較繁多,就不參加此事了,而且我獨門獨戶一個閑散之人,不比諸位均是名門大派,手底下自然也沒有什麼過多的人手可供長老調用。這樣吧,我願意個人捐贈三千萬元人民幣充作此次行動的活動經費,供大家追殺那些妖孽的旅途上使用。我就一個要求,有了這筆錢,諸位就不要在行動過程中過多地打擾各地政府了吧。”陰天樂一臉懶洋洋地道。
“這……。”這名負責記錄的一心宗的低代弟子流露出了不知所措的神情,遲疑了片刻道,“您稍等片刻,我向門中長輩稟告一下。”
這名弟子轉身跑到一心宗隊伍中,對那位地位顯然最為尊貴的長老低聲地說了幾句。那名外貌如同三十出頭的英俊中年男人,冷冰冰地上上下下看了陰天樂幾眼。陰天樂記得方才好像聽一心宗長老的介紹,這個家夥也是一心宗的長老,名字叫什麼費言,而且地位在一心宗中似乎不低。
費言以鄙夷的目光掃過獨自坐在角落裏的陰天樂,沉聲道:“不必記錄了,真是的,這樣貪生怕死、惜金如命的家夥也不知道怎麼能混入這個會議中來。”聲音並不大,但是陰天樂卻聽得很清楚。
“費長老此言究竟是何意?”不等一心宗暗中叫苦的其他人說話,陰天樂臉色已經有些沉了下來,長身而起,冷若冰霜地盯著長老費言道,“在下生性愚魯,還請這位費長老解釋一二,這貪生怕死、惜金如命的八字評語到底是從何談起?”
費言不禁為之感到幾分驚諤,要知道在一心宗內,他可是現任宗主的最小的師叔,地位尊崇,隻是自小就一直在一心宗修行,百年前決定閉關修行,直到兩個月前方才出關。這一次本來是不會有他任何事,可是他靜極思動,主動向一心宗的宗主提出了為宗門外出辦事的請求。既然是小師叔的請求,一心宗的宗主自然也不好駁回傷他的麵子,於是就將他安排在這一次行動中。
一向高傲的費言對於三宗以外的修行門派頗為輕視,就連青城派也沒有放在他的眼裏。陰天樂這個自稱是無門無派的閑散之人,又怎麼可能被他放在心上。所以當聽到陰天樂拒絕派出人手協助一心宗清剿妖族,又隻捐出了區區三千萬元人民幣做為行動經費,還要求這些行動人員盡可能地少打擾當地政府,忍不住低聲輕斥道。當然了,剛剛踏足紅塵,又從未與陰天樂見過麵的這位費言長老自然是不認得陰天樂的。
“請問費言長老,當妖族開始入侵日本之時,長老與貴宗的人可曾出現在日本?當我們血戰富士山之時,長老與貴宗的人身在哪裏?當我們在仙台與血族拚死搏殺的時候,長老與貴宗的人又身在哪裏?當瘟疫肆虐日本之時,長老和貴宗子弟可有人在日本?”不容費言他回答,陰天樂一連串的問題接踵而來,問得他是張口結舌。
“我是最早抵達日本的中國修行者之一,又是最後離開日本的中國修行者之一,你一個從未參加一戰的人有何資格說我是貪生怕死之人?縱然你貴為一心宗的長老,今天你也必須得給我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陰天樂向前逼近數步,如同要噴出火來的雙目直視著一心宗諸人道。
“陰前輩,您先別生氣,費師叔祖他兩個月前才剛剛出關,對如今的國內情況還不是很了解,而且以前從來沒有見過您,沒有認出您來也是人之常情,您說是不是。”一心宗門下有認識陰天樂的弟子們趕緊上來圓場道。(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