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很害怕外麵的陽光,他道:“不許開窗!開窗者死!”
木子蕈走到龍床邊上,小皇帝一見這陌生麵孔,立刻驚吼道:“你是誰?簡相呢?簡愛卿!”
簡止言幾步朝前一跪,跪在了床邊上,他道:“陛下,臣在這裏,這是臣為陛下請來的大夫。”
“可否管用?不管用就別試了,免得朕在受皮肉之苦。”木子蕈聽得出來,小皇帝可能是已經絕望了吧。
可是木子蕈卻是一副輕鬆的表情,她微笑著上前道,“陛下,請放心,草民絕不傷陛下一絲毫毛。”
隻見此時木子蕈將銀針拿了出來,幾乎是沒有任何的感覺就插進了小皇帝的喉嚨處還有胸腔口,當她將銀針取出時,她下了下去,然後跪在了簡止言的麵前,將已經黑了一半的銀針拿給簡止言看,“簡相,草民可以斷定陛下必定上中毒,而且是有人下毒。”
簡止言大驚抬頭,一副不相信她的表情,木子蕈為了更加的確定,她將銀針拿到了簡止言的手中放下,“草民剛才將銀針插下去,陛下的喉嚨裏,還有胸腔裏都有毒素存在,草民猜測陛下中的應該是一種慢性毒藥。”
“可知是什麼毒?”
“草民還需要再進一步的醫治才能知道是什麼毒,請簡相給子蕈一些時間。”
“好,三天。”
木子蕈笑道,“夠了。”雖然知道他是故意刁難自己的。
從那天後,木子蕈就一直待在太醫院中,而且有簡止言身邊的暗影保護著,幾乎是沒有簡止言的點頭,沒有任何能夠接近木子蕈半步。
第三天,簡止言進太醫院找木子蕈要答案,可是他去時,隻見木子蕈斜臥在竹塌上休憩,他進去時好似也沒聽到,她一頭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肩上,雙足赤裸在外,這副如仙美景,讓簡止言不經想起了多年前那個同樣喜歡如此閑逸躺在塌上向他撒嬌的人。
木子蕈輕正雙眼,沒想到簡止言會在此刻出現在藥室中,“相爺可看夠了。”
看著簡止言那雙眼睛盯著自己,木子蕈渾身的不舒服,雖然她知道簡止言是看不錯任何破綻來的。
“女神醫的睡相讓我以為你是我的一位故人。”
“什麼故人能讓相爺如此失神啊?”
“我的妻子。”
木子蕈秀眉一挑,似乎是不在乎的樣子,可是隻有自己知道那一刻的心是痛的,痛得讓她在那一刻連呼吸都停止了一樣。
當知道曾經的萬千寵愛隻是為了以後痛快地給上一刀,誰能不痛呢?
“相爺一定很疼愛自己的妻子吧。”木子蕈這話讓簡止言沒有說話,隻見簡止言嘴角掛笑著,可是卻也是冰冷覆蓋在那唇邊。
“神醫可找到了救治陛下的的解藥。”
“那相爺可找到了給陛下下毒的人了?”
這丫頭嘴巴厲害得很,簡止言是深有體會的,所以在這之前,簡止言已經派人開始調查了,她一句可能是身邊人下毒就讓簡止言差點沒把皇帝身邊接觸過皇帝,或者已經接觸過皇帝的人幾乎都抓了起來,可是沒有一個是下毒之人。
“還沒有找到。”
“可是我已經找到了,必選所中之毒叫做金玲花,是一種隻在夜間開放的毒花,而且生長在山外。”
“山外?神醫的意思是有山外之人千裏迢迢到這來給我大欽皇帝下毒嗎?”
“那相爺還有其他解釋嗎?”
木子蕈看著他,繼續說道:“據我所知,這世間唯有一個人有此花。”
“誰?”
“毒後花姬。”
“據本相所知,這個花姬可是你藥王穀的人啊。”簡止言眼神玩味地看向她,一副要解釋的樣子。
木子蕈不急不慢的說道:“五年前,花姬背叛師門,這已是江湖上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了,相爺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不相信在下嗎?”
“這倒不是,可是花姬是你藥王穀的人,你自然是要給本相一個交代的。”
木子蕈再次說道:“這個解釋我已經給的很清楚了,相爺不相信,子蕈我也沒有辦法,花姬手中的毒物為何會流入到宮裏來這就要靠相爺來查了,這應該是不管我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