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用食指指了指地下麵,嘴角向上翹了翹。
“周一一,是吧?拜托你的這隻腳能不能挪一下下呢?”
嗯?腳?她的腳挪去哪裏?
周一一不解,並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天哪,原來她的一腳還踩在他的腳背上呢。
她向後跳去,迅速地將腳挪開,並對著他露出勉為其難的微笑來。
甜甜的酒窩鑲嵌在她臉上。
“嘻嘻,對不起啊!”
他搖了搖頭!笑笑!
“沒事,隻是您這張臉,快去洗洗吧!別再嚇到其他人了!”
她眨了眨眼,一臉羞紅的感激,然後快速溜走。
他轉過身去,望著她苗條的背影從眼前消失,內心泛起陣陣漣漪……
“皇上,您怎麼一個人來了?”
周一一剛走,一位身著紫色長袍留著半米長須的長者邊朝著這邊快速走過來並大聲地問道,打破了小小的平靜。
而這位說話的長者便是將軍府的主人——歐陽德山了。
而這金色長袍的男子,自然就是小唐的當朝皇帝李源。
“哦!”皇帝回過神來,神情凝重。“不想大張旗鼓,獨自就過來了!”
“怎麼能獨自過來呢?讓小的派人去暗中保護也是可以的呀!”歐陽德山絲毫不敢怠慢地準備彎腰下跪。
“禮數就免了,快快平身吧!”皇帝神情態若。“今日過來,就想看看淩軒這小子!”
“皇上,不是說好十八歲才相認的嗎?”歐陽德山平起身來,神色顫栗。
“今日朕過來,隻是來看看罷了,反正這小子也從來不曾見過朕,呆會,將軍就說朕是你的一知音就是了!”皇帝看著將軍,滿臉期待。
“皇上,隻怕……”歐陽德山還是有所擔憂。
畢竟皇太後皇後都還健在,若是讓皇後娘娘知道此事,恐怕朝庭必生禍事。
立長子李宇軒為太子,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李宇軒不僅是皇後所生,且是長子,卻也飽讀四經五書。
要說缺陷的話,如果身材再強健點,能略微識得幾個招式的武功就更好了。
在皇帝李源的眼裏,一個好的皇帝是要即文能武,還要有雄心偉略才能成得大器。
僅僅隻是書讀得多是沒有用的,一旦動起幹戈來,紙上談兵永遠也拯救不了這天下的黎明蒼生了。
文文弱弱的人,永遠隻會遭人欺負。
“不要過於慌張,本人今天來隻是來看他一眼就走,別無他念!”皇帝安撫著將軍的擔憂之心。
這些年來,若不是有歐陽德山將軍的幫助,恐怕他這皇帝也是做得危危可岌的了。
將軍掌管朝庭七層兵馬,是先帝的至交,忠心耿耿於朝庭。
先帝曾再三囑托過將軍,一定要讓他輔佐李源登上皇位,並讓百姓過安居樂業的生活。
所以,在皇帝的眼裏,將軍是德高望重的,也是令他敬畏的重臣,真是恩重如山了。
自從先帝駕崩之後,身為皇妃的母後也因憂鬱過度隨之而去。
皇太後一直以為先帝全立他皇後的兒子為太子,並繼承皇位,且在生之時,先帝的意思也十分的明朗,根本就沒有人會起疑心。
卻不想先帝的遺囑裏寫著讓他皇妃之子李源繼承皇位。
李泉為次子,他李源才是長子,但是李源從來都不曾想過他會當皇帝,也不曾與他起過爭執之心,畢竟李皇是皇後的兒子。
而他,妃子所生,自然是爭不過原本就氣焰囂張的皇後了。
卻不想,一切卻是出乎滿朝文武大臣的意料。先帝遺囑白紙黑字寫得是即清楚又明白,且當時還有眾大臣在場。
皇太後為這事一直懷恨在心,也有卷土重來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