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皇上難道虧你不成?而且,皇上武功高深,您還能身臨其境學到不少呢。”周公公這時笑了,笑的很是猥瑣。

這狗奴才,幸好是個太監,否則,這皇上身邊的女人還不被他給偷光了?

皇上就是皇上,真是英明神武,知道將宮裏的男人都弄成太監……

隻是,您再英明神武,也不能難為我這小小一顆塵埃呀!

算了,讓這狗奴才救自己,不如自救!

如果皇上敢動她一根汗毛,她很有可能會咬舌自盡了。

周一一懷著緊張到死的心情邁過這道門檻時,身後的大門立即就被這該死的太監給掩上了,還發出“嘎吱”的聲音在這若大的空間裏回蕩。

此時夜幕已經降下來了,門被掩上後,寢宮內有些黑暗,讓人心生恐慌。

偶爾有窗欞上有風吹過,將那層層疊疊的細紗吹得一陣亂舞,蘇小小這心都懸到嗓子眼了。

這黑燈瞎火的,皇帝要幹嘛呀?

“你來了?”

一道熟悉的男聲劃破這種黑暗,亦如一道明燈擦亮了周一一心裏的恐懼感。

這聲音,磁性十足,好生熟悉,似在哪兒聽過呢?

她尋聲望了過去,借著屋外微弱的暮色,床榻前正站著一個人。

“皇,皇上——”

周一一趕緊跪下,心都堵到嗓子眼了。

“平身吧?”皇上聲音不急不燥,平靜如水。

周一一卻是跪著不起來:“皇,皇上,一一長得姿色一般,身材也是一般,您讓一一回將軍府去吧?”

“宮裏難道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皇帝的話在你眼裏就如此兒戲?”皇帝聲音裏帶著不悅。

“皇上,一一還有狐臭,怕熏著您!”周一一開始扯蛋。“尤其是一到夏天,狐臭老熏人了,您還是讓我這個有狐臭的滾蛋吧?”

皇帝並沒有立即接話,他似乎是被她的話給雷到了。

片刻之後,皇帝一陣大笑,笑聲回蕩在這黑暗之中。

“哈哈哈,狐臭!”

“是啊,我是真有狐臭啊!”周一一很認真地確定,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劃過一道亮光。

“周一一,你就是犯有麻風,你也別想再離開宮裏半步!”聲音裏透著對她的不屑。“所以呢,你最好給我乖乖的!“

周一一一聽,很氣憤,感覺頭都要氣炸掉了一樣。

她接著腦子一熱,於是憤怒地站起來,並扒開這層層的紗帳,衝了過去,玉樹臨風地站在皇帝的跟前。

要命的是,她看不清這張臉,臉部的輪廓格外分明,而且這種氣勢,她似在哪兒感受過。

“你,你身為皇上,為何要強逼民女?您這麼做,與匪類有何區別!”

周一一知道頂撞皇上是該死的,可是她實在是受不了。

這皇上,好象在跟她玩捉迷藏。

她一直都在明處,而他卻在暗處一樣,否則,他怎麼會知道她叫周一一?還要讓她陪他上床?

“周一一,你太放肆了吧?”皇上吼道。

“偉大的皇帝大人,都說皇帝後宮三千,哪一個也不比我周一一強啊?您,您還是放過我吧?”周一一依舊懇求著。

“這是兩碼事!”皇帝喝道。

“兩碼事,怎麼會是兩碼事呢?您有生理需求,您可以找您的妃子啊,您和我這一丫環過不去算是怎麼回事啊?”周一一差點就要哭了。

如果皇上此時此刻真的想要了她的話,她恐怕也是無處可逃的。

她不能硬來,頂撞了皇上,最終受傷害的還是自己。

她應該軟磨硬磨,死纏亂打,或者另想他法。

“這與生理需求又有何區別?”皇帝明知故問道。

“皇上,我,我一上床就喜歡打屁,不信您聽——”周一一憋了一口氣,然後用力一放。

“不——”一聲巨大的屁聲響過,一股臭死人的味道彌漫來了。

皇帝咽了咽喉嚨,愣是半天沒有答上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