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鬧毫不客氣地朝著那張帥氣的臉‘呸’了一口,徐墨離眯起眼看她,“隨隨便便給別人定罪,難道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了嗎?”
見她不再哼哧,徐墨離才起身,順手將她帶了起來,“我這一個星期都在處理公務,這一點你完全可以去公司取證。我已經忙得兩天沒洗過澡了,如果你覺得這樣的我還能抽得出時間和其他女人約會的話,我也無話可說了。”
這幾天為了平複餐廳的負麵影響,徐墨離幾乎沒有離開過公司一步,連平時換洗的衣服都是由助理親自回家替他準備。事情的嚴重性超過了他的預想,連父親徐珅振都出麵了。他手上的事情,一件又一件,處理完了又出現了新的問題。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全新的挑戰,也是徐氏前所未有的危機。所以,他根本就不敢懈怠。
他說話的語氣很認真,一點也不想是在開玩笑。莫鬧狐疑地看著他,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後問他:“你昨天晚上也沒有洗澡?”
“沒有。”他聳聳肩,無所謂的樣子。
莫鬧伸出一個手指,將他推開與自己拉開距離,目光裏自然而然地帶著一絲嫌棄,“額,所以你穿著已經穿了兩天的衣服,陪著許小姐一起出席了昨晚的酒會?”
徐墨離沒有考慮,直接回答:“有一點不對,我沒有陪著她去酒會,我是去找她的父親,結果那裏隻有她。”
莫鬧挑眉,“別和我繞彎子,咱把事情挑明的說。你徐墨離為什麼會和許小姐勾肩搭背?”
“沒有勾肩搭背。”徐墨離皺著眉,表情很嚴肅。
莫鬧丟給他一個白眼,“你的手都繞到人家腰後麵了,還敢和我說沒有?你是當我瞎了嗎?”
聽她說得那麼理直氣壯,徐墨離也沒好氣了,“你看得到我的手嗎?你怎麼就那麼確定我的手一定是放在她的腰上,而不是其他的地方?”
的確,報紙上那篇報道的插圖是一張正麵照,而且距離很遠,隻能看到兩個人挨在一起。莫鬧並沒有去多想,隻是抓住了徐墨離話裏那句‘其他的地方’。她不由得哼了一聲,伸手就捏住徐墨離胸口,“你給我說說,你還想放在什麼地方?還是你已經放在了什麼地方?”
看著她一臉咋咋呼呼的樣子,徐墨離心情大好,不由得笑了起來,“哪裏也不想,當時我的手是背在身後的。”
說著,他又再次伸手捏捏她的臉,得逞以後又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去酒會找許錦豐嗎?”
莫鬧:“少廢話,直接說。”
徐墨離眼睛裏掠過一絲疲憊,微微泛紅。他將頭靠在沙發上,陰著臉說:“這次徐氏的危機,他要記大功。”
“你是說他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莫鬧吃驚地看著他,難以置信。
徐墨離搖搖頭,“不能說是始作俑者,在餐飲裏添加罌粟殼是早就存在的事情,這一點徐氏推脫不了責任。”
“那你的意思是?”
“這件事,本來可以很快就解決了,連我父親也出麵在各個機關打聽消息,但是卻整整拖了十天的時間。直到現在,還沒有給我們一個答複。徐氏旗下所有的餐飲店都被徹查了一番,S市店麵都沒有重新營業。這其中的虧損,是不可小覷的。”徐墨離說話的聲音越加的沉重,最後化成一抹無奈的笑。
“我知道,許錦豐是為了給我一個教訓。我也知道,他此刻隻希望我能夠主動去找他。”
“所以,你去了?”
徐墨離眨眨眼,“嗯,就有了昨晚的遭遇。許錦豐根本就沒有出席酒會,是他的女兒代替她出席。我沒想到的是,堂堂一個S市的市長,竟然會用這樣的手段來設計我。”
說完,徐墨離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轉身往莫鬧的臥室走去。
看著他的身影,莫鬧飛快地喊住他,“你去哪裏?”
徐墨離回過頭,微微一笑,“我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