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無骨,又軟又滑。
“除了名義上的未婚妻,我至今單身。那名義,我會盡快取消。而你又沒有男朋友,你我之間又如此契合……之前為了加深彼此的了解,才製定了那些日程,如今既然了解足夠了,就應該將關係推進一步。”
鍾銘雖說的頭頭是道,條理清楚,隋心乍一聽上去也覺得沒什麼問題,可仔細一想就覺出不對了。
尤其是,鍾銘那幽深的像是要吃了她的目光,更讓她心中警鈴大作。
“你,你說的推進,是什麼意思……”
該不會是她以為的那個意思吧?
就見鍾銘扯出一抹笑,麵不改色道:“自然是肢體接觸。我之前就提過的,也曾尊重過你的意思,到底你需要多長時間培養感情和熟悉度,才允許我碰你。”
碰……
隋心一抖,忙要收回手,卻被他用力握著,越發捏緊。
他的手指纏繞著她,靈活而旖旎,像極了四肢交纏的一對男女。
“我……我覺得熟悉度還不夠,我要加長時間……還有,還有……我已經辭職了,我現在不是你的員工了,不需要受你的威脅,你先放開我,你這樣我沒法好好說話……”
低沉的笑聲,已經近在咫尺。
“放不開了,心心,如果你就是我一直要找的那個人,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放開。”他微微傾身,仗著力量的懸殊將她半壓製在沙發背上。
“不過為了尊重你,我可以給你幾天時間消化。不過我建議你,與其抗拒,不如學著享受。”
——
這之後的事全都不可控製。
等隋心醒過神來,臉上紅的已經可以滴血了,雙手顫抖著抓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扯開的領口。
內衣的掛鉤鬆脫了,垮垮的勾在肩膀上,那雙粗糙有力的大手摸索到背後幫她扣好。
她低著頭,感覺自己都要哭出來了,又氣又羞。
他卻還露出一副一再忍耐和讓步的模樣,仿佛對她用盡了耐心的口吻說:“別讓我等太久,好麼?”
她罵他流氓。
他還腆著臉說:“如果是對你,我自認是流氓。”
然後,他還認真的和她討論起,過幾天等她考慮清楚了,看是她搬著行李住進他的公寓,還是他住過去。
他說,這樣住在一起,興許可以幫他盡快回憶起更多的事。
他還說,如果不是失憶了六年,他們早該把該做的事都做遍了,他也不用孤家寡人這麼些年。
隋心聽了,簡直花容失色,覺得滿耳朵都是汙,指著他控訴:“這還叫讓我考慮麼!還有,什麼叫該做的事!這些事我允許了麼,都是你強迫我!”
鍾銘眸色深沉道:“我若是真強迫你,還會給你時間考慮麼?別忘了,這家會所有我一半股份,我要做什麼,沒有人敢管。”
隋心隻覺得頭頂充血,快要被氣過去了:“總之同居的事我不同意,我現在和斯容姐一起住,我們交了一年的房租呢!而且你已經不是我的老板了,你沒權利命令我!”
聞言,鍾銘恍然的挑了挑眉,果然不再逼迫,靜靜地瞅著她片刻,拇指拂過她鎖骨上的紅痕:“你說得對,是我考慮不周。”
隋心一把拍掉他的手,背過身係上紐扣。
然後,就聽到他在身後慢悠悠的補了一句:“放心,這些問題我會盡快解決的。”
啊啊啊!
她才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