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秦予霄心虛的避開她的眼睛,錯開身子走到桌前自斟自飲了一杯茶水。
付跡莫感覺他像是在清火,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付跡莫百思不得其解,她現在可是個男人,就算真是強吻了秦予霄,他也該是惱羞成怒或是不當回事,而不是像個小姑娘一般害羞臉紅,難不成他們之間除此之外還發生了什麼?
如此一想,付跡莫扥開自己的衣領往光禿禿的胸前一看,上麵什麼痕跡都沒有啊?下麵也沒有任何被碰過的感覺……
“噗——”正轉過頭的秦予霄看到她的動作把嘴裏的茶都噴了出來,然後慌張擺手:“我……我什麼都沒做!”
付跡莫狐疑的盯著他:“你這麼緊張作甚?”
秦予霄這才反應過來,他把付跡莫當女子因而急於解釋,可付跡莫把自己當男人,他的反應在她看來可是過激了。
他欲言又止,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
付跡莫雖然對他的反應很疑惑,但見他尷尬起來很豁達的搭上他的肩:“大家同是男人,無論發生了什麼都過去了,就不要記在心裏了,我喝醉酒便會無知覺的做些過激的事情,希望予霄你不要介懷。”
那何止是過激,簡直就是殘暴!
但秦予霄什麼都沒說,道:“你也沒做什麼,就是抓了我幾下,我點你的睡穴沒有用,想敲暈你又怕手下沒有輕重,才暫且將你綁了起來,望你也不要介意。”
付跡莫聞言眯眼一笑,摟上他的肩:“我介意什麼啊,希望你不要介意我昨天給你添麻煩了就好。”好在秦予霄有功夫隻是被她抓傷了幾道,之前她喝醉酒以後傷的那個人可是斷了腕骨,到現在都沒好利索。
她眼眸晶亮,如璀璨的黑曜石一般,如此近的距離一看,便讓人不敢直視。
“我去打水給你洗漱一下。”秦予霄說完便立刻躲開她快步走了出去。
付跡莫摸摸自己的嘴角和眼角,她是有眼屎還是流口水了,讓秦予霄如此躲閃不及。
秦予霄打了第一桶水上來,便先捧起一汪涼颼颼的井水狠狠地洗了洗臉,望見桶中自己的倒影,唇上的痕跡仍舊鮮明,昨夜的回憶便如魚貫般湧了上來。
他不過是想摸摸她的臉頰,誰知她卻突然醒了過來,竟還含住了他的手指,那溫熱的感覺讓他胸口都熱的了起來,整個人更像是烤暈了一般僵住了,直到她濕軟的小舌在他指頭上舔了一下,他才猛然醒神抽回手指,可手還沒抽回來喝醉的付跡莫倒是動作迅速,一使力就把慌神的他扯了過去。
他猛然向她壓去,怕將她撞壞,手肘一撐,撐在她的耳側,一瞬間與她臉的距離幾乎是鼻尖對著鼻尖了,他已經能清楚聞到她呼出的酒香,酒香縈繞著他,讓他也染上了幾分微醺的醉意。
她的雙眸遠遠一看就讓人覺得十分好看,如此近的距離看去更是多了幾分引人深陷的魅惑,他漸漸喪失了理智,隻想鑽進那眼眸的最深處,頭便不受控製的向她湊去,想與她做最親密的接觸,想品嚐她的味道……
就在他的唇剛剛觸到的時候,那柔軟的感覺還沒來得及讓他心神一顫,付跡莫猛然坐了起來將他推倒在床上,繼而雙腿一跨騎在他的腰上,唇邊勾起一個邪惡的弧度。
他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付跡莫突然壯誌酬籌的高呼道:“打倒日本帝國主義!中國人民萬歲!衝啊!”然後她在他身上做騎馬的姿勢,某柔軟處碰他的……好幾次。
秦予霄渾身開始升溫,正不知怎麼辦,付跡莫突然又凶神惡煞對他拳打腳踢,其中一拳就打在他的唇上……
付跡莫會武功,秦予霄又不敢反擊怕傷了她,因此躲躲閃閃還是被她抓了幾道,她鬧騰了好久都沒有要消停的趨勢,秦予霄實在受不了了,就把她給綁了起來,綁的過程中還差點被她咬了一口……
昨晚戰事何其慘烈,如果非要秦予霄評價一下,那麼就是:前麵的可以再來一次,後麵的就算了……
秦予霄打好水回屋,付跡莫不知從哪裏翻出了兩個藥瓶子,正坐在那裏來回翻看,見他進來笑眯眯的上前接過水盆:“我找到了兩瓶傷藥,我們洗漱完以後我替你上點藥吧。”
“不……”
秦予霄話還沒說出來,付跡莫伸出兩指按在他唇上:“我知道你不把這點小傷放在眼裏,但是把你抓傷我十分愧疚,你就讓我替你上藥吧,也好讓我對你少些愧疚之情。”
她的目光十分誠懇,帶著乞求,秦予霄不忍心拒絕他,勉為其難的點點頭,付跡莫樂了。
洗漱過後,付跡莫很殷勤的把他按在椅子上,然後麻利的扒了他的衣服,前胸後背如此坦蕩蕩的暴露在她眼前,付跡莫差點有了噴鼻血的衝動,這是她這輩子見過最爺們的身材!
付跡莫抑製住上去摸幾把的衝動,裝作神情嚴肅的打量他的傷勢,他前胸和後備都有些許的抓傷,還有很多舊傷的疤痕,想必是戰場上留的,前胸靠近心房一處的疤痕最險,恐怕再偏一些,她就沒機會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