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霄精忠報國,實在令人敬佩。”
秦予霄正揪著褲子,以免自己一不小心臉紅心跳,聽付跡莫突然這麼一說,嗆了一下道:“沒什麼,軍中將士皆是如此。”
付跡莫抬手摸上他胸前的那道疤痕:“這傷很險。”
秦予霄心跳有加快的趨勢了,在自己疤痕上瞎摸了一下道:“是,但我也算吉人自有天相,當時胸前正巧掛著一件東西,替我擋了一下,不然怕是現在早已沒命了。”
付跡莫靈光一閃,問道:“是錦囊裏的那件東西吧。”
秦予霄點點頭:“是。”
付跡莫搬了椅子坐到他對麵,拿起桌上的藥瓶準備上藥:“我真的很好奇,那錦囊裏到底是什麼,聽說是你與一人的約定,這其中淵源可否講給我聽?”
秦予霄緊張的抓了下褲子上的布料又鬆開了:“隻是個木頭人。”
“木頭人?”付跡莫替他上藥的動作一頓,對上他的眼睛,秦予霄眼中閃過一絲羞赧,付跡莫了然一笑:“是定情信物吧。”
秦予霄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
付跡莫心中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她見他總對她臉紅,而且都二十了還沒成家,還以為秦予霄是個斷袖,沒想到他早就有了意中人,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付跡莫笑著對上他的眼睛:“不知是個怎樣的姑娘,居然讓你一直掛念著。”
秦予霄躲開她的眼睛,盯著藥瓶子道:“是……是個很獨特的姑娘。”
付跡莫不以為然,低下頭給他上藥:“是嗎,那怎麼不見予霄去找那位姑娘。”
秦予霄抬頭看向她的眉心,遲疑道:“我還不知道她有沒有成家……但即使她成家了,我也要把她搶回來。”
付跡莫聞言一驚,對上他的雙眸,他眼中都是堅定一點也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她撲哧一笑,隨口道:“予霄勇氣可嘉,祝你成功。”
秦予霄這回卻毫不遲疑回道:“我會成功的。”
付跡莫聞言笑了笑,沒再說什麼,專心致誌給他上藥,盯著秦予霄的好身材,她不禁感歎:也不知道哪位姑娘如此幸運得這麼一個猛男……
有一道傷口比較棘手,也不知道她用了多少力氣,把他一層皮都抓了下來,這種有肉沒有皮的傷口最痛了,她小心翼翼將藥撒上去,還是聽見了秦予霄的抽氣聲,她抬頭看了看他,秦予霄裝作什麼事都沒有對她笑了笑。
付跡莫真的有點愧疚了,把頭湊上去,對著他胸上的傷口吹了吹,小時候她受傷奶媽就是這麼做的,涼爽的感覺會緩解痛感。
她剛吹了兩下,秦予霄胸部的肌肉居然抽動了一下,她覺得很神奇再吹了一下,他的胸肌又抽動了一下。付跡莫抬起頭,秦予霄立刻臉頰躥紅別開了頭,她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把頭抵在他胸膛上哈哈哈大笑:“你真是笑死我了!胸肌居然會動!哈哈哈哈哈!”
秦予霄渾身都在燥熱了,怕她聽到他雜亂無章的心跳聲,趕緊將她推開,拿起一旁的衣服要穿上。
付跡莫阻止他穿衣服的動作:“我後麵還沒上藥呢!”
秦予霄執著的穿衣服:“不用了。”
付跡莫比他更執著的將雙手扣著他的雙肩上阻止道:“哎呀!我不是嘲笑你!我隻是沒見過!胸肌會動的男人很有魅力啊!你女人以後肯定會很喜歡的!可我就辦不到呢!你要不再動一下給我看看?”
秦予霄覺得更丟臉了,執拗的轉過身把衣服穿上了,付跡莫十分後悔自己笑他的舉動,不然能多看幾眼了。
付跡莫出來太久,到了該回去的時候,可有一件事情難住了她。
據說秦予霄是騎馬扛她到秦家來的,因此隻有一匹馬,這裏離城中有些距離,若是走路回去需要很長的時間,可她總不能把秦予霄的馬騎走,讓他走著回去吧?
秦予霄將他那匹白馬牽了過來:“你騎馬回去吧,我輕功還可以,走著便可。”
付跡莫摸了摸下巴,道:“這樣吧,我們共乘一匹回去,你送我到城門口便回西郊,就算你輕功再好,從此地回西郊的折衝府也需要很多功夫和體力。”
秦予霄猶豫道:“這……”
付跡莫很堅定:“這什麼這,這樣再好不過了,我搶了你的馬於心不忍,走著回去又太費功夫,我們一起豈不是一舉兩得。”
秦予霄這才點點頭:“那好吧。”
付跡莫琢磨著,如果是兩個真男人騎一匹馬,夏天穿的布料少,挨得這麼近是不是有沒有小弟弟都能感覺出來?她坐在前麵應該比較保險吧?
於是秦予霄先上了馬,付跡莫被他拉了上去坐入他的懷中,馬鞍的弧度使得他們緊挨在一起,付跡莫特意感受了一下,發現確實有一個軟軟的多出來的東西若有若無的抵在了她的尾骨處,果然坐在前麵是保險的……
隻是……這樣真的沒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