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我給你說了很危險的,你不信。”花雨老成的攤了攤手,把南宮悅的血止住了,其他的也就無能為力了。
其實花蕊雪的心裏是很明白的,花雨和南宮悅的對話她都聽的仔仔細細的,當花雨說要南宮悅和自己行夫妻之禮時,自己還有一點兒小小的抵觸,這個兒子,你是在給你娘親拉客呢,你是多想你娘親失貞,可是當南宮悅拒絕了,自己又有一點兒失落。
聽到用心尖的陽剛之血時,南宮悅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爽快的答應了,自己的心裏很緊張,覺得還是第一個辦法好一些,南宮悅一口氣支撐著把血喂給自己,到最後倒下花蕊雪都聽的很清楚。
喝下了南宮悅的陽剛之血,花蕊雪體內的那股和自己陰柔之血不合的暗流慢慢的被陽剛之血給化解了,三種血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衝開了花蕊雪的穴位,花蕊雪覺得自己的身體無比的輕鬆,活動了一下,已經完全沒事了,趕快下床把南宮悅扶到了自己的床上。
“娘親,我可是勸了大叔的,可是大叔不聽。”花雨無辜的說著,害怕自己的娘親怪罪自己。
“娘親聽到了,臭小子,你是有多想投胎?”花蕊雪把南宮悅安頓好了,看著南宮悅慘白的麵容,呼吸已經很輕微了,一般的人如果取了心尖之血就已經沒命了,這個男人為了自己連命都可以不要,前世是這樣,這世還是這樣。
“怎麼救他?”花蕊雪隻能問花雨。
“娘親,我這不是幫你試試大叔嗎,他救你很難,但是人家連命都不要了都要保持你的清白,你救他很容易,把你的血用你的嘴喂給他就可以了。”說完花雨移動著自己胖胖的小身子縮到了碧玉簪裏麵去了,一副請勿打擾的模樣。
切,這小子,不過還是隻能聽他的,花蕊雪用南宮的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腕,把血滴在了小碗裏,然後準備給自己包紮了一下,再看向手腕,已經神奇的愈合了,這藥蛇的功力還真不淺。
南宮悅已經進入了彌留之際,身子已經冰冷,如果不是他的身體,武功高,在匕首刺進心髒那一下就已經沒命了,花蕊雪自己吸了一口血,用嘴喂給了南宮悅,直到把血全部喂給了南宮悅。
昏睡中的南宮悅做了一個好美好美的夢,在一座山上,山梁幾百裏都是杜鵑花,黃的嬌嫩、粉的羞澀、紅的奪目,在像地毯一樣的綠葉上競相開放,自己和花蕊雪在這一片花海裏奔跑,嬉戲,追逐,自己好不容易抓到了花蕊雪,看著花蕊雪那花瓣一樣的嘴唇,自己情不自禁的的吻了下去,好甜,好甜,不過好像還帶著一點兒腥味,吻著還有一股熱流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旁邊的花雨在花叢裏偷偷的笑著。
花蕊雪羞紅了臉,撒嬌的用粉拳捶了南宮悅幾下,南宮悅嗬嗬的傻笑,三人背著打來的野味和采摘的野菜回到了他們的小木屋,小木屋的院子裏養了些雞鴨,還種了一些南宮悅不認識的菜。
回到家,花蕊雪就去做飯,南宮悅則帶著花雨在院子裏忙著,也不知道忙了些什麼,一會兒飯做好了,花蕊雪招呼兩個男人吃飯了,南宮悅舉著花雨走進屋,看著花蕊雪做的可口的飯菜,忽然覺得好餓,好餓,端起碗就開始吃起來,可是看著是一碗白米飯,吃到嘴裏卻是水,怎麼吃也吃不飽,而且水還順著嘴角流了下來,花蕊雪看到了,溫柔的用手給南宮悅擦拭著嘴角。
南宮悅覺得這個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如此的溫馨、簡單,沒有爭執、也沒有陰謀,有的隻是滿滿的愛。
花蕊雪的手好柔軟,身體好香,南宮悅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第四天,花蕊雪每天都要給自己的父皇祈禱兩個時辰,上午一次,下午一次,南宮辰也一直纏著花蕊雪,想方設法的靠近花蕊雪。南宮悅生病南宮辰也沒有多關心,隻是象征性的過來看了看。南宮悅還沒有醒來,不過生命已經沒有危險,一燈法師也來看了南宮悅幾次。
藥蛇的主人阿布尼瑪等了一晚上都沒有等到藥蛇歸去,懷疑是花蕊雪做了手腳,但是沒有證據,得知自己喜歡的男人生病了,幾次想去探望都被花蕊雪拒絕了。
今天花蕊雪要回皇宮了,南宮悅還是在沉睡之中,花蕊雪坐在床邊給南宮悅喂了藥,瑪瑙也收拾好了行禮,翡翠的傷口還沒有好,已經命人將翡翠抬下山去診治,腿都沒有了自然是回不了皇宮了,花蕊雪給她打發了五十兩銀子。
南宮悅,我要走了,這世我一定會幫助你的,你好好的修養,謝謝你救了我。花蕊雪心裏默默的念著。
“公主,公主,太子來接我們了。”瑪瑙在屋外喊著花蕊雪。花蕊雪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南宮悅,那俊美的麵容,深深的刻在了自己的心裏。
邁出禪房,一位身材高大挺拔的男子走上前抱住了花蕊雪,那熟悉的味道花蕊雪知道是自己的大哥秦國的太子花季。“妹妹,你沒事吧,哥哥知道你出事了,本來想馬上就趕過來,可是這兩天事情太多了,就推遲到今天才來接你,讓哥哥看看有沒有哪裏受傷?”一個擁抱之後,太子花季把花蕊雪轉來轉去的查看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