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雪兒沒事。”花蕊雪看著身穿玄色金絲裹邊長袍,頭發由於匆忙稍顯淩亂的大哥,可見大哥是多麼的關心自己,父皇生病,國家的重擔都放到了大哥的肩上,大哥還來接自己。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走吧,我們回宮。”太子花季牽著妹妹的手,向山下走去,花蕊雪摸了摸頭上的碧玉簪子,回頭看了看禪房。

“這不是秦國的太子嗎?幸會幸會,我乃魯國的二皇子南宮辰。”說話的正是陰魂不散的南宮辰,這次相國寺的計劃沒有成功,他還要回去和那人再繼續商量對策。

“哦,是二皇子啊,久仰久仰。”花季看了一眼南宮辰,覺得這人的眼裏充滿了算計,心裏就不喜歡。

“二皇子如果沒什麼事,本宮就帶小妹先離開了,後會有期。”花季寒暄了幾句就帶著花蕊雪離開了。

哼,花季,你以為你可以登上皇位嗎,對我如此不屑,花蕊雪,你注定是我的,你逃不掉的。站在山上的南宮辰望著花季和花蕊雪離去的背影狠狠的說著,轉身離去看看他那個三弟,怎麼就忽然生病了,真是麻煩。

“娘親,娘親,你猜那位大叔為什麼還沒有醒?”在花蕊雪的飛雪宮內,花雨玩著胖胖的小手問花蕊雪。

“臭小子,你怎麼那麼關心大叔?南宮辰才是你的父親吧。”花蕊雪逗著自己的兒子。

“哎,那個父親不提也罷,其實,本來,哎呦不給你說了,你猜一猜嘛娘親,猜對了有獎。”花雨跑過來抱著花蕊雪的胳膊搖著。

“太累了唄,想睡覺了,兒子,你一天可不可以不要那麼八卦,小心下次投胎變成女孩子。”花蕊雪抱起兒子朝床上走去,反正也沒重量。

“娘親,大叔在做美夢,夢到我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他很留戀,所以就還沒有醒哦。”花雨被自己的娘親抱到床上,在床上開心的打著滾。

哦,嗬嗬,南宮悅還真是的,這有什麼好留戀的,自己這世可是要送給他魯國的江山,比這個更讓他高興。此時的花蕊雪心裏滿滿的都是仇恨。

秦國的皇上花無言靜靜的躺在床上,旁邊皇後月月,貴妃冷飛燕,齊妃、禧嬪都在伺候著皇上,太醫給花無言把著脈,屋裏靜悄悄的。

正在診脈的太醫表情似乎很是為難,不斷褶皺的眉角將他的心事表露無疑。隨後他輕輕的鬆開了皇上的手臂,站起身來,不住的搖頭。

“肖太醫,不知皇上他現在怎麼樣啊?”守候在一旁的皇後月月上前問道。

隻見那太醫輕輕的搖了搖頭,長歎一口氣說道:“皇帝陛下他龍體欠佳,恕微臣無能為力。”

“國不可一日無君,望太醫竭盡全力,醫好皇上。為黎民百姓的安居著想。”皇後月月貌似急切的說道,黯然的聲音卻怎麼也掩不住眼眸中透露出的那一絲竊喜的目光。

“啟稟皇後,能為陛下盡力是微臣的榮幸,隻是,隻是陛下如今龍體欠安,隻怕堅持不過這個月了。”太醫惶恐的說道。

“太醫,難道陛下他真的沒有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嘛?”冷飛燕貴妃輕輕擦拭了眼中的淚水,轉身看了太醫一眼。便又落回了皇上身上,眼中滿是柔情,看著看著,淚水便又在陳貴妃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道心傷的痕跡。

“陛下英明神武,勤政愛民。微臣自然不會輕言放棄,隻是微臣實在無能為力啊!娘娘就不要為難在下了。”太醫為難的說道。

“太醫辛苦了。既然天意如此,過錯也並不在你。你先退下吧!”皇後緩緩說道。

“微臣告退。”太醫恭敬的回答道,隨即弓著身子快步離開了房間中。

“陛下,”冷飛燕尚且不能接受這殘酷的現實,一下子跌座在了地上喃喃的自語道。

“你們下去吧,我要獨自陪陪皇上。”皇後月月深情默默的說道。

“是。”眾人答道,隨即向後退去離開了房間。

唯獨冷飛燕說道“皇後娘娘,我也想陪皇上再待一會。”

皇後月月眉毛一豎,冷聲到“難道哀家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我想獨自陪陛下待一會,你有疑義嗎?”

冷飛燕連忙搖頭,顫聲否決道“自然不敢,飛燕告退。”

待有半晌過後,皇後月月確認周圍已經沒有別人了,忽然放聲大笑“哈哈,啊哈哈哈。花無言啊,花無言。沒想到你也有今天。你放心等你死後,我會為你留下的皇位找個好人選的。”無比猖狂的聲音透露出了她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