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去請產伯劉伯過來!”阡陌吩咐一聲,展開輕功,瞬間消失。留下驚訝的狼羽隊隊員,不用這麼著急吧。
阡陌來到狼刃床前,伸手診脈。狼刃臉色有些蒼白,細汗密布,卻一聲不吭。
“得罪了。”阡陌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果真是要生產的跡象,比預計的日期提前十多天,“你和寶寶的狀態都很好,不用擔心,放輕鬆,跟著我的節奏,深呼吸!”阡陌看著他緊握床單的手,猶豫了一下,伸手握住。
狼刃看了看阡陌,沒有說話,隻是握緊了手。當初說要和我一生一世的女人現在不知在哪裏,現在在我身邊的卻是隻能和別人一生一世的女人。多麼諷刺!
“狼翼,去準備一些蜂蜜水,讓狼刃喝,能減少兩個時辰的折騰。”
“讓一下,讓一下,產夫怎麼樣?”劉伯排開眾人緊了進來,“都出去!所有人都出去!一大堆人在這裏幹什麼!”好不容易眾人都出去了,看見床邊坐著個女人,“你……我知道你擔心你家相公,你在這也幫不上什麼,趕緊出去!”
狼刃聽見劉伯誤會,有心反駁,張了張口,沒發出聲音。
“狼刃,我會在外麵!”阡陌伸手把粘在臉上的發絲別在耳後,壓根沒想反駁。“劉伯,在下略懂醫術,有事情及時叫我!”
“知道了知道了,出去吧,我可是清風關最好的產伯,官人放心便是。”
“嗯!以大人為重!”阡陌再三叮囑,才走出去。
“小夥子,你娘子對你真是沒得說!”劉伯喋喋稱讚。
我的娘子……嗎?狼刃閉上了眼睛。
“狼爪,再去請幾個助產士,快去!”阡陌站在院子裏,緊盯著房門。那時候我的老公也是這樣在外麵等著吧?除了焦急什麼都做不了。祈禱!
四個時辰過去了,阡陌一步也沒離開院子,有人送過來的飯也一口沒動的還放在桌子上。產伯說一切正常,隻是今天恐怕生不了。如果能讓我進去把把脈也好,當時我進去時他就在極力忍耐,這麼久了卻仍要繼續等待。等待,令人煩躁的事情。男人生產比女人還艱難,要剝開肚子,阡陌有些恍惚,不敢想象血淋淋的畫麵。狼刃那家夥這個時候裝什麼堅強,一聲喊叫都沒有!該死的出個聲啊!
“妻主。”非離來到院子,將披風披在阡陌身上,“產伯都說一切正常,你不必過於擔心了,好歹吃些東西。”
“我不餓。”阡陌伸手摸了摸非離的耳朵,才發現手一直在抖,不想讓他發現,飛快的垂下。
“妻主,你這樣……這樣不吃東西,對身體不好。”你對別的男人這樣在意,讓我如何相信你們隻是單純的上下級關係?女人,果然不能專一嗎?就像我被……當做禮物送來送去,得到後,就開始遺棄?還是我太主動?嗬!我還奢望……你不同……
“非離,”阡陌雙手環在他的腰上,窩在他的懷裏,“傻瓜,不要亂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