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章 宮家秘辛(1 / 3)

宮硯痕目光微凜,拿著霜斬劍的手微微用力,一字一句吐字道,“先有命回去再說吧。”

話音未落宮硯痕拇指微動,霜斬劍已然出鞘,他手持拳頭寬的霜斬劍,氣勢如劍,一陣肅殺。

獨孤夙喬的笑微斂,與宮硯痕對視良久。宮硯痕雙手持劍往前一劈,一股氣浪襲來,直劈獨孤夙喬。

獨孤夙喬飛身後退,剛才站立的地方被氣浪劈出了一道猙獰的溝壑,足以見這一劍的厲害和力道。

宮硯痕手腕一翻,霜斬劍寒光閃閃,獨孤夙喬再抬手時五指之間已然夾了四枚銀月鏢,往宮硯痕一擲,四枚銀月鏢便直襲宮硯痕。

宮硯痕抬劍,神色不變,四枚飛鏢全數被擋在劍身之上。哪知這四枚銀月鏢還未落地,又有四枚銀月鏢氣勢洶洶而來,宮硯痕抬眸,一個後空翻將這四枚銀月鏢踢到了旁邊長廊的柱子上,發出顫音。

獨孤夙喬心下一驚,心知如果再打下去肯定是她輸無疑。隨即她道,“我若有一點閃失,宮花痕亦亡。”

“我平生最恨威脅。”宮硯痕勾唇輕語,猶似死神,危險不言而喻。

獨孤夙喬一笑,毫無害怕之意,“還要不要宮花痕那是你的事了。”

說完獨孤夙喬轉身,步態輕搖,步步優美,裙擺起伏之間盡顯高華。

“最好不要動雪衣。”獨孤夙喬身後突然傳來宮硯痕略微低沉的聲音,充滿警告。她喜歡寧君城,這是做不了假的,而寧君城喜歡雪衣,這也是人人看得出來了的,以獨孤夙喬的性格,斷不會允許有第三者的出現。

宮硯痕一直盯著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小徑盡頭。宮硯痕轉身,卻不期然看到遠處的窗前,有一白影而立。

雪衣見宮硯痕麵對著自己,稍稍思索了一會兒便出了房間來到宮硯痕麵前。

“阿雪。”宮硯痕見著她臉部線條才稍稍柔和。

雪衣微微抿著唇,不知道還問不該問,一時之間鴉雀無聲。

“阿雪可是要問剛才一事?”見她不說話的樣子,宮硯痕大概猜到了什麼。

“你們之間著實奇怪了些。”雪衣說出了心中所想,宮硯痕和宮花痕剛才在幹什麼?在打鬥,對於一對親兄妹,這還不奇怪嗎?

宮硯痕聽言眼眸微斂,“她不是宮花痕。”

對於雪衣,宮硯痕一點也不想瞞她,不論對他有利還是無利。

“你的意思是?”雪衣一驚,她不是宮花痕?那是誰?

“她是塔銀三公主獨孤夙喬,潛伏在將軍府十年,為了盜取軍事機密,俗稱細作。”

“細作?一個公主當細作,未免也太好笑了些。”雪衣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從一開始宮硯痕就對宮花痕不冷不熱,甚至是無情,誰曾想到宮花痕竟然不是宮花痕?

這不是正應了當日瞎眼老人的那句“你不是你”嗎?

現在想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那你現在該如何?”

“花痕還在她手裏,所以暫時留著,等盛世選拔過後找到花痕所在再收拾她也不遲。”說到這裏宮硯痕眸底殺氣四溢,卻猶如深淵。

宮硯痕拉著她到一旁花間石凳上坐下,輕聲道,“那一年獨孤夙喬剛假扮成花痕混進將軍府,我便察覺到了不對勁,所以暗中對她多加注意。那一天,我見她進了我父親的書房許久沒有出來,便心生疑惑,所以我就躲在窗外偷看裏麵的情形。”

雪衣靜靜地聽著他的敘述,她直覺後麵肯定會發生什麼。

果然,隻聽宮硯痕又道,“我看見我父親坐在桌前,獨孤夙喬站在他麵前。我父親問,‘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混進將軍府,真正的宮花痕又去哪兒了’,我不知道我父親竟然也察覺到了花痕被調包的事情,並且質問她。沒想到獨孤夙喬笑著用淬了毒的匕首刺進我父親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