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更是疑惑的不得了,他叫她什麼,非苑?非苑是誰,她並非什麼非苑,她叫雪衣。
宮硯痕將雪衣護在身後,久樾七墨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見是宮硯痕,心裏的那根弦“嘣”的一聲斷掉。他的眼眸霎時由黑轉紅,好似要滴出血來一般。
“非苑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久樾七墨一字一句,聲聲猶如誓言,震撼人心。
“她不是你的。”她以後會是我的。宮硯痕在心裏補充道。相比較久樾七墨,宮硯痕就顯得冷靜多了。語氣一如既往的輕淡,氣勢卻是不輸人的。
“我不是非苑,我叫雪衣。”雪衣麵容恬靜傾國,瀲灩婉約。
久樾七墨卻是異常執著,眼眸變黑,“你就是我的非苑,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怪我對不對?”
宮硯痕眸色漸深,語氣冰冷,“我說了,她不是你的。”
聽言久樾七墨的眸子又迅速轉變為紅色,他盯著宮硯痕,“她就是我的!永遠都是!”
後麵的右離於心不忍看久樾七墨這樣癲狂,現在的久樾七墨那裏還有當年統一冥界的霸氣與風姿?
“非苑,你過來好不好,不要跟他走好不好?”久樾七墨狀似懇求地望著雪衣。
他求她不要離開他,不要像當年那樣離開他。
雪衣心裏有種說不清的感覺,令她異常難受。
久樾七墨朝著雪衣走近,宮硯痕握緊了霜斬劍。久樾七墨停在了宮硯痕麵前,兩人卻是一言不發就打了起來。
兩個身影穿梭在林中,同時還伴隨著宮硯痕霜斬劍的蹤影。
突然白影一閃,“攔住他。”
左翹和右離聽令同時加入了戰鬥,牽製住宮硯痕。而久樾七墨卻已來到了雪衣麵前。
“非苑……”
“我說了,我不是非苑。”雪衣再次強調,聲音略微冰冷。
“你是非苑,是我的非苑……”久樾七墨忽略掉她的話,仿佛自言自語。
“跟我走好不好?”
雪衣的眸中的秋水逐漸結霜,“你我素不相識,說這些可是笑話?”
這時隻見左翹和右離皆摔在地上,吐了口鮮血。宮硯痕身形一閃,直朝雪衣這邊衝來。
久樾七墨回頭,“沒用的廢物。”
見宮硯痕衝來,久樾七墨一把攬住雪衣的腰,光芒一閃便消失在原地。看見久樾七墨離開左翹右離兩人也身形一轉,憑空消失。
宮硯痕神色冰冷,久樾七墨和他的兩個隨從明顯不是凡人。現在他帶著雪衣憑空消失,這讓他如何是好?
“阿雪,你等著我,我一定會找到你。”
這邊久樾七墨攬著雪衣來到冥界宮殿,將她帶到了非苑閣。
久樾七墨將雪衣安置於凳子上,雪衣像個木偶般任由他擺布,動彈不得。
“非苑你看,這是我為你準備的房間,好看麼?”久樾七墨邀功似的問雪衣。
雪衣不回答,而是道,“快放開我。”她被施了法術,根本動不了。
久樾七墨麵色不變,仍是笑意盈盈,“不行,放了你就會和別人走了。”
雪衣心裏一股無名火騰然而起,她語氣冰冷,“快放開我。”
“非苑……”久樾七墨委屈地看著她。
“不要叫我非苑!”雪衣的臉冷若冰霜。
久樾七墨泄氣似的揮手,雪衣便像脫離了桎梏,可是卻又有什麼不同了。
雪衣一驚,猛地看向久樾七墨,“你封了我的靈力?!”
現在雪衣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柔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