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來的一刻鍾內,寧君城三人與黑衣人一刻不停地廝殺。
寧君城正與兩個黑衣人打得不可開交,卻沒有注意到還有一個黑衣人隱藏在不遠處的灌木裏。
一隻箭矢悄悄的對準寧君城,隨即猛地脫弦向寧君城襲去。
獨孤夙喬猛地側頭,心下一驚,“君城哥小心!”隨即扔出一枚銀月鏢。
銀月鏢在半空中擊穿箭矢,使得箭矢的箭頭與箭矢一分為二,掉落外地。而殘箭卻不改軌跡,依然襲向寧君城。獨孤夙喬臉色一白,顯然沒想到會這樣,就在殘箭即將就要沒入寧君城後背的時候,寧君城聞言轉首側身欲躲,但殘箭卻依然“嗤”的一聲刺入了寧君城的手臂中。
寧君城吃痛悶哼一聲,抱住受傷的手臂,鮮血頓時浸染了他的衣袖。
獨孤夙喬心中盛怒,猛地側頭看向灌木,還沒等灌木中的黑衣人反應,獨孤夙喬便飛擲一枚銀月鏢,利器刺入肉體的聲音響起,黑衣人睜大了眼睛,向後仰倒。
黑衣人見寧君城受傷暗道這是個好機會,猛地襲向寧君城。子孽身形一閃,手持佩劍向前橫斬。寧君城隻覺臉上一熱,再看黑衣人的頭顱飛了出去,鮮血濺在了他的臉上。
終於將黑衣人全數解決,地上橫七八豎的躺著黑衣人的屍體,空氣中飄蕩著濃重的血腥味。
獨孤夙喬快步小跑步到寧君城身旁,想要幫他察看傷勢卻又怕弄疼他,隻能在旁邊問道,“君城哥,你沒事吧?”
獨孤夙喬麵上擔憂,心裏卻是冷的不能再冷,若是讓她知道是誰派來的殺手的話……
寧君城疼的額頭都冒汗了,卻也隻是搖搖頭,“我沒事,一點小傷,無礙。”
“幸虧你出鏢將箭矢的箭頭給打落,不然我倒真是有事了。”寧君城笑著,那可是有毒的啊。
“可是最後君城哥還不是受傷了?”獨孤夙喬微微低頭,聲音帶了些哭腔。
“若是讓我知道是誰派人這樣窮追不舍,本小姐一定要讓他碎屍萬段!”獨孤夙喬嬌俏的臉似乎氣得通紅。
子孽收起劍,至寧君城身邊。
“王爺可還好?”
“沒事兒,死不了!”寧君城臉上笑意不減,但是說話的時候難免忍不住要動作,牽扯到了傷口,寧君城倒吸了一口涼氣,雙眉微蹙。
獨孤夙喬急忙扶住他,“君城哥你就不要逞強了好不好,都傷成這樣了還沒事?”
子孽看了一眼獨孤夙喬,想起當日宮硯痕跟他說的話。
“小心她,並非宮花痕。”
如今看來,她雖不是真的宮花痕,卻也是真的關心寧君城。隻是不知道這樣的關心,最後會不會換來結果。
子孽環視四周,猛然發現不遠處有個山洞。
“王爺,不如我們先去那邊的山洞休息一下,處理一下傷口,晚上再走?”
寧君城和獨孤夙喬同時朝著子孽所指的方向看去,那邊的灌木後麵確實有個一人高的山洞口,掩藏在樹藤之後。
“也好。”寧君城點點頭,要是不把殘箭拔出來,恐會加重傷勢。
獨孤夙喬扶著寧君城,寧君城抱著受傷的手臂,子孽牽著三匹馬跟在後麵。
子孽將馬拴在山洞前的樹幹上,隨後他用佩劍替寧君城撥開前麵的荊棘和雜草。
三人進了山洞,外麵的陽光照進山洞,使得三人能看清山洞裏的情況。這個山洞並不深,最多一米的深度,卻也足夠三人用來休息。
寧君城坐在地上,靠著牆。子孽那塊錦帕走到寧君城麵前,“王爺,我現在幫你把箭拔出來,要不要這個?”
“不用,來吧。”寧君城看也不看,說道。
“你最好不要弄疼君城哥,不然本小姐有你好看的!”獨孤夙喬瞪著子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