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red。稍微等一會啊飯菜馬上就好了。”女流攏了攏眉前被汗水打濕的秀發,對著red笑著說道。
“你先過來吧女流,我有話想跟你說。”red進屋後拿起毛筆一邊練著字,一邊對著女流那個方向說道。
女流應了一聲,便稍稍整理了下衣袖,小跑著跟了上去,在red正對麵坐了下來。
red停下了筆尖的行動,稍稍一筆上鉤寫完了那個積蓄已久的字。然後把字麵由正反轉對著女流:說說吧,你的故事。
“說”字,筆鋒犀利,力透紙背,左邊的言字旁仿佛要跳躍而出翩翩起舞誘惑著女流,右邊的兌字八字眉分撇,如魔如神引人浮想聯翩
“什麼故事?red你講話我怎麼聽不懂啊?”女流裝傻充愣地說道,還露出十分調皮的模樣眨巴眨巴眼睛很是惹人愛憐。
”你在我這小住也快接近有一個月了,傷勢早在半個月前便痊愈了,前段時日,我常常告知你可早早離去不必報恩,再說炸德離去時也給了我一些銀兩,雖聊表心意但也足矣。可你卻在這一個月中你日日為我準備餐食,每當我歸來時,房屋整潔清爽,筆墨收拾有序,字畫端正不斜。如無所求怎會如此?red挑著眉帶著疑惑問道。
“先生說笑了,說笑了,我小小女子怎麼會有如此心急呢。隻是最近閑下來想起了一些事情,再說先生清閑一人和我一樣無依無靠的,兩個人相互結伴有個照應無聊時也能相互聊聊說說話解解悶也挺好的,你說是不是先生呢?女流眨了眨眼睛說著
“我一人閑雲野鶴,甚是自在,一手丹青墨寶,不愁吃穿,四海為家,不知道羨煞多少的世俗人!我怎麼會感覺寂寥悶燥?你要是再不講實話,明日我便有去無歸。讓你成為那望夫石,盼郎不得歸。呆坐在這茅草屋”red威脅道。
聽到這句話,女流慢慢收起了剛才的嬉皮笑臉,認真地看著red,然後用手輕輕地沾了沾旁邊的茶杯中的水,在桌上細細地劃上了幾筆。
red看著桌上稍顯即逝的水跡看著女流問道:師歌?
這兩個字像是催淚劑,red剛一說出口,女流便淚掛滿麵,過了一會兒,女流停止了內心的宣泄,用自己的手背擦拭眼淚說道:求先生幫我!
“幫你?怎麼幫?我一賣字賣畫的窮酸書生,算算卦的道士怎麼幫你?”red事不關己的說道
“先生請看。”女流從袖中取出一封書信,遞給red說道:這是前幾日炸魚送來的書信。你還要裝下去嗎?紅爺
“王炸德你個小兔崽子!”red大罵道
“就算你知道我是誰又能如何,師歌的事情在京都那邊早就蓋棺定論了,屬於意外,一同出令的幾人都受到了責罰,天下人也都認可了這個結果,你還想改變什麼?你又能改變什麼?“red問道
”天下人是天下人,而我是女流,我是他師歌的伴侶,我不同!而且當日我在場,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聽,是白郎設計害死了他,我不服這世道,不服這不公。“女流哭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