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太累許是因為太倦,她模模糊糊的睡了過去。
“姑娘……小姑娘……?”
耳邊響起司機大叔粗啞的聲音,睜開眼花淩尤的視線就停留在了窗外那奢華的別墅區內,這裏是她一直以來的避風港是她在這個城市最後的歸宿。
付了車費花淩尤頂著濕漉漉的頭發和衣服,在警衛大叔怪異的注視下刷了門卡走了進去。
顧延希是攝影界一個有著高超攝影技巧的攝影大師,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富二代。也更是她高中大學的同學兼同桌,亦是學生時代那段叛逆時期給予了她光的人。
她追了他五年真正在一起也不過兩年,這兩年在他身邊她一直覺得很幸福,每每和白暮然爭吵她能去的地方就隻有他這裏。
理了理濕漉漉的衣衫,確保還不算太丟人之際,方才掏出備用鑰匙走了進去。
那一刻她還不知道,那扇門的後麵等待她的是整個世界最最徹底的背叛。
***
透過半掩的房門她看到玄關口跌倒的血色高跟鞋,屋內淩亂灑落的皮包文件還有衣物。
男人低沉的嘶吼女人嬌顫而動情的呻-吟那麼的刺耳!
被雨水澆灌本就冰冷的身子此刻更加冰冷起來,透過層層肌膚直襲心底。腳下虛晃她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攙著樓道的階梯她那空靈的眸漸漸變得空洞起來。
明知接下來的場景她不可以看,明知這時候轉身離開便不至於更加弄的狼狽,可她的腳依然不聽使喚的走了上前,顫抖的手終究還是打開了那扇虛掩的房門!
門口距離玄關不遠的地方駕著一架相機,相機內一個她再熟悉不過的女人正穿著一件雪白的婚紗禮服笑臉盈盈的看著狼狽的她。
那個婚紗她認識……
那是去年生日時顧延希送給她的生日禮物,他用他最愛的相機為她照了一張張絕美的照片。
他說:“憂你是我相機內絕無僅有的女人,也是我一生之中唯一的女人,我向你發誓絕不拍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
那時候她感動的哭了,哭的一塌糊塗。而他擁著她笑了,笑的特別燦爛!
現在那個男人用曾今打動她的這個相機、這件婚紗、,破了他當日的誓言。
這個相機裏出現了別的女人,這件婚紗被別的女人穿過了,而她最愛的這個男人,此刻正與這相機中的女人在他們曾今相依相靠的沙發上極盡纏綿!
更令她痛心的是這個女人……
這個穿著她的婚紗、占著他的相機、抱著她男人的女人竟然是她!
付立夏!
她小學、高中、大學、甚至到現在都還交往著的死黨閨蜜!
“嗬!”
一個是她最愛的男人,一個是她最信任的女人!
他們兩個在今天,跟隨者那個女人一起背叛了她!
“嗬……嗬嗬……”
她笑了,特別放肆的在這個詭異而曖昧的時候笑了起來。
沙發上的兩人瞬間停住動作,最先回過頭的人是顧延希。他依然那麼的帥,就和初見時一樣。
那麼的耀眼奪目,即使****著身子……即使……香汗淋漓!!
“……憂!?”
他看著她滿目震驚!溫柔不在隻有驚慌,徹徹底底的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