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打擾到你們了嗎?”
她莞爾笑的燦爛,對上他慌亂的眸說道:
“繼續,不用介意我!”
說著轉身“碰”的一聲,幫他們關上了半開的門。而後井然有序的撿起淩亂的文件和高跟鞋,整整齊齊的放好。接著來到兩人身後撿起了那件淩亂不堪的純白婚紗。
當看著那婚紗裙擺處破裂的痕跡之際,手略微緊了緊眉頭也跟著蹙起!
再然後便在沒有了動作……
她在兩人對麵的沙發上坐下,看著拿過衣物胡亂套上的顧延希,又看了看隻用一條毯子遮住身體一副女主人模樣笑著的付立夏,不動聲色的斂去了麵上的笑意。
“既然沒有繼續下去的興致,那就收拾好自己該幹嘛幹嘛去吧!”
沒有責罵沒有哭訴甚至沒有質問,她就這麼和平的看著他們,她就這麼坦然的麵對著一切。
付立夏什麼也沒說,穿好衣物、拎過挎包、理了理因過分歡愛而淩亂的發轉身走。
“不需要解釋嗎?”
花菱憂突兀的開口,言語之中不帶絲毫的情感。
“不需要!”
而回答她的卻隻是這三個字,冰冷的沒有一絲情感!
“我以為,我們是朋友?!”她問,卻題不達意。
她答不帶絲毫情感。
“那隻是你以為。”
她的心跟著一顫卻是死死咬著唇僵硬的莞爾微笑,不讓自己露出一點的怯弱。“那麼理由呢!”
“理由?!”
“看不出來嗎,因為愛!我愛顧延希而就在剛才他也狠狠的愛了我!”
留下這句話她踏著十二公分的紅色高跟鞋驕傲的走了。
愛!?
多麼名正言順的理由!!
她依然笑著眼眸中卻不帶絲毫笑意,看著靜坐在對麵的男人蹙眉問道。
“所以,你也愛她?”
他沒有回答,卻是因她的話蹙起了眉頭。
“所以,這就是你們用來傷害我的理由?”
她把他的沉默當成默認,他這才幽幽開口。
“你明知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說出的話卻是那麼的沒有底氣。
“不可能?!”
“是啊,若在以前你告訴我我也會覺得不可能。可你在我的眼前愛了她,現在還要告訴我不可能,你覺得我能接受嗎?”
“你想怎麼解釋?付立夏不過是你的****,你緩解欲望的工具?!你真正愛的人還是我是嗎?!”
“顧延希……你不是這麼不負責任的人!這個借口不適合你。”
“這個世上沒有人比你更了解我,你知道我有多麼痛恨這種事的不是嗎,既然知道為什麼……世界上女人那麼多,你為什麼偏偏選她?又為什麼偏偏在今天……”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了,一切都擺在她的麵前,已經成為定局了不是嗎?
心瞬間涼到極點!
謾罵?!
質問?!
哭泣?!
這些有什麼意義?
你注定是沒有辦法原諒的不是嗎?
“我們……”
“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