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頭像灌了鉛一樣抬不起來,我沉沉睡去,被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音弄醒,才發現身上爬了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男人,那個叫大勇的男人,我想用手推開他,才發現床的左右兩側有兩個男人摁住了我的手,我想大叫,才發現我的嘴巴被塞了一團布,我想用腳踢,才發現腳被綁住了。
禿頭大勇猙獰的笑,說“小妹子呦,你進來喝的水裏有迷藥,就不要做無謂掙紮了,讓哥哥好好痛痛你。兄弟們,摁住了,下一個就輪到你們”
小說中最悲涼的情節發生在我身上了,我除開流淚心裏喊著浩宇牙齒咬破舌頭什麼也做不了。那個阿勇在我身上爬了十幾分鍾後,看到床單上染紅的血後興奮的喊:“果然是個處子,兄弟們溫柔點!”
於是下一個下一個下一個,連續四個陌生男人在我身上完成了最原始的畜行,我下身疼痛如裂,心裏焦恨如焚,眼睛如果能噴火此刻這房子就成了灰燼。我好想回家,回到那個寧靜的小山村,回到我爺爺和我的土房子裏,回到浩宇陪伴我的歲月裏。
他們將房間窗戶封閉死,每天都有兩個大男人守著我,阿美再也沒出現了,我不吃飯,他們就灌我牛奶,還給我吊水,那個阿勇每天都會來跟我講長篇道理,讓我去接客,課上完了就會爬到我身上發泄一番。
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知掙紮嚎叫少個日夜,沒有一個人理我,這般下去,我是逃脫不了,日日還要麵對這幾個恨之入骨的男人,阿勇再來跟我上課的時候,我便答應了他,出去接客給他賺錢。幾個女孩子進來對我進行了一番收拾打扮,就要帶我出門,阿勇惡狠狠的說:“你要是敢跑了,老子打折你的腿還要去你老家殺了你爺爺也要將你****發到你們村子裏”。
我不言語,那幾個女孩子就將我帶下去,在昏暗的卡拉OK裏有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相中了我,他戴著金絲眼鏡,外表儒雅,五官俊美,搖曳的燈光照射下雙眼溢滿柔情,同行的幾個女孩子也被他朋友點去了,那些個男人摟著這些女孩語言放蕩行為猥褻,眼鏡先生看了我一眼,自顧自沉默喝酒,並不多言,也無出格行為。不一會兒那些男人帶著女孩子出去了,隻剩下我和他,他去洗手間,我也跟上了,我推開洗手間門的時候,他嚇得一哆嗦,趕緊拉褲鏈。
我雙膝跪地,眼淚嘩嘩流:“先生,救命,求你救我,我生生世世做牛做馬報答您”,說完我不停的磕頭。
他似乎很驚訝,躊躇了一會兒,要扶我起來,我死命的磕頭,不肯起來。
“先生你若是不救我,我今天就撞死在這裏”,說完我額頭更用力的撞擊地板。
他見我這般,一邊拉住我一邊說,“你先起來,好好說話,這樣子我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如何救你?”
我淚如雨注,傷心的說來“我是被同村裏女孩子帶出來的,說帶我來電子廠打工,卻將我幽禁在一個小房間裏,四個男人日日強暴我,還用鞭子抽打我,要我出來接客為他們賺錢,今天我是第一天出來,就遇到先生了,先生,求你救我!”
說完我便撩起身上的衣服,他看著我後背的鞭影,沉思了一會兒,才說“我明天這個時候還是這個房間來找你,你跟哪裏的老大說了,我要出高價包你一周,叫他來跟我談價,屆時我會想辦法弄你出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