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死小子、色蟲子,瞧你又害了一個無辜的少女;這輩子你周清是不是和尚投胎,想女人、玩美女是你每天必做的事情嗎?
而在場眾人,在聽到青鸞的一番解釋後,也是將信將疑的看著一臉迷茫的周清;但仔細想想也是有上幾分道理;一個男人丟下自己傾城絕色的王妃不要怎會去找那相貌一般、姿色普通的青樓女子呢?解釋好像真的如玉清王妃說的那般,是玉清王爺懷有怪癖,無法控製心智。
就在眾人以為這場鬧劇要結束時,一直坐在對麵默不作聲的秋桐終於忍不住的站起身來,慢慢走到賽台之上,伸臂便將那女子抱入懷中。
青鸞和周清在看到秋桐的動作後,當時便愣在原場,不明白這又是怎樣的一副情況。
秋桐看著懷中嚶嚶哭泣的少女,心疼的神色溢於言表,抬頭看著站在台下那名身著白衣、巧笑嫣然的絕色女子,沉靜了半天後終於開口說道:“舍妹心思單純、並無心機,怎會是老練聰慧玉清王妃您的對手呢?什麼怪癖?這都是借口;我與王爺自幼交好,怎會不知他身有隱疾呢?”
秋桐的話音剛落,就見現場頓時人聲鼎沸、喧鬧不斷。
青鸞輕顫著退後一步,眼神不自覺地便朝那已坐回凳子上一臉淡然的周深看去,當青鸞在看到周深那雙閃著柔和溫情的雙眸時,就像獲得力量一般頓時有了應對之策。
就見青鸞不顧眾人的側目,伸手優雅的牽了下拖及腳邊的長裙,便朝那賽台走去;雪白華美的裙邊處精繡著無數顆大小一樣的珍珠,顆顆飽滿的珍珠在秋陽的照射下,閃耀著柔和自然的光澤,就像一層飄然若仙的霧氣將青鸞籠罩其中;當青鸞步上賽台後,便也不急著超那對兄妹走去,而是信步盎然的站在原地,看著秋桐稍許後,終於來口說道。
“但本王妃卻認為你秋公子更為厲害幾分呢;如果我猜得不錯你的計策應是這樣,想要借著這次鬥詩大會千百文人雅士聚集之時,讓自己的妹妹出來大鬧一場,然後逼迫王爺在輿論的壓力下不得不許下承諾,娶你妹妹為妃,對不對?”
青鸞話音剛落,那秋桐便瞬時抬頭驚訝的看著青鸞,不敢相信自己的計劃怎麼就這樣被一個女人隨口說了出來。
青鸞說的沒錯,當他看到自己的妹妹終日因為思念周清而默默拭淚的時候,作為兄長自然心疼不已,但是已經成婚的周清似乎對他這個王妃十分順從聽話,若是在他們剛剛成親之後貿然提出讓妹妹嫁給他,那周清自然會猶豫,更是有可能拒絕,畢竟自己妹妹那驕橫毛躁的脾性實在是比不上那風華絕代的玉清王妃一分;所以,他便鋌而走險,想要在這千人聚集的場地上,讓霜兒出來鬧上一場,然後自己再做出一副教妹不嚴的模樣,將所有的手腳都完美的掩蓋住;隻是沒想到這次大賽,周清不光請來了文采出眾的逐鹿王幫忙,更是將他自己的王妃帶在身邊;如今所有的事跡敗落,他的妹妹該怎麼辦呢?不過這還不最關鍵的,關鍵的是通過這次的打鬧,他秋家恐怕是要蒙上笑柄了。
想那周清並不是什麼癡情種子、絕情漢,而自己的妹妹怎麼就喜歡上了這樣一個人呢?
就在眾人都像是看笑話一般的看著那站在賽台之上的那對兄妹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周深起步走了上來;看著秋桐不知所措的模樣後,安慰的開口道:“一切隨緣,秋公子便不必強求了;隻是剛才秋姑娘已經出言要代表你們參加第三場的比賽;這說出去的話恍如潑出去的水,恐怕會覆水難收吧。”
秋桐聽出周深的意思,剛想要回複卻被坐在下麵的夏雨打斷。
“逐鹿王爺,想你也是一代賢王,怎能為了輸贏在這個時候敲我們一竹杠呢?霜兒妹妹年少無知,又是深養在大宅中的大家閨秀,這琴棋歌舞自然不在話下,可是在這文筆造詣上恐怕就會輸給玉清王妃幾分吧……!我看這樣,依舊是王妃出來應題,而我們就另派他人了。”
夏雨一番冠冕堂皇的話將周深說的有理難言,這本就是‘逍遙三公子’使詐在先,而現在周深隻不過是順水推舟,沒想到卻被奸小鼠輩說成惡意使壞;青鸞抬頭看著臉色不悅的周深,心裏也是為周深心口的隱忍而憤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