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靜瑜,你白活了二十七年,沒嚐過男人味道,還沒見過男人啊,樂的跟****想求吻一個德行了。
“王妃主子,您身體不便,喝點糖水暖暖吧。”筱琦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離床邊一丈外的位置,不是她不想靠近,而是不敢靠近,隔著屏風,她聽見屋內發出的稀疏笑聲,舉步維艱的大喘一口氣,王府內,沒人敢如此肆無忌憚的笑,更不敢笑的如此一股陰謀得逞的味道。
“咳咳,不好意思,拿過來吧,還有,不知道你家王爺有沒有讓你替我安排浴室,我、我想洗個澡。”沈靜瑜一鼓作氣的喝光碗中的糖水,頓時腹部一股暖意在蔓延,痛勁被緩緩的淡化了。
“已經備好了,奴婢已將東西放在了浴室裏,王妃沐浴完……嗯……就可以……”話音未落,筱琦臉頰淡淡一紅,她該怎麼跟一個十四歲的小女人解釋這一切呢?
沈靜瑜未聽完也是泛起一陣紅暈,傻傻的點點頭,“我知道了,勞煩姐姐帶我過去。”
“奴婢是自小就在王府,近兩年調到王爺身邊做侍女,今王爺已命令由奴婢貼身照顧王妃,王妃是主,奴婢是奴,主子仁厚,喚我一聲姐姐讓奴婢心生溫暖,隻是筱琦擔不起這二字。”
“那就請筱琦帶我過去。”沈靜瑜望床邊挪挪位置,感覺裘褲已然沁透,幸好身身披的是一身的紅。
身心俱疲的躺進浴池中,暖意將她密密的包圍在水下,身體內,從毛孔開始放鬆,終於卸掉了那一身的緊張,從上轎開始,她繃緊了腦袋中的那根筋,這下一放鬆,自己竟無聲無息的睡了過去。
誰知一睡就是時光匆匆……
沈靜瑜感覺腦袋暈暈沉沉,渾身燥熱難耐,從太陽穴開始一凸一凸的跳,喉嚨處嘶啞扯痛,眼皮也是沉重到如同千斤鐵碾壓而過,好累好疲倦啊。
床上熟睡的人還在迷迷糊糊,床邊冷冷立站之人一身紅衣未退,臉色暗沉,眉頭緊皺,從發根到腳底,整個人被憤怒生生圍聚。
不安的氣氛,悄然而生。
“說,怎麼回事?”一聲怒斥,將地麵上跪著連頭也不敢抬起的丫鬟們驚得渾身瑟瑟發抖。
無人敢吭聲,更無人敢解釋,盛怒中的辰王如同一頭暴躁的雄獅,一旦風吹草動便會將周圍的一切撕碎的屍骨全無。
“王爺請息怒,你的王妃大概是因為睡著了。”辰王身後,一人白衣似雪,神情不溫不火,語氣不急不慢,秉公的口吻說道。
“睡著?一個人會在冷水裏泡了一刻鍾會不自知?”軒轅皓氣急,隨手拍掉仍放在她腕上的手,冷冷的說:“本王自會查看,你哪裏來哪裏去。”
“我好歹也是一朝神醫,求我看病的人比你的軍隊更甚,你不求著我替你治好你的寶貝王妃,還恨不得我消失?你就不擔心她會就此落下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