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怎麼了?”田玉眉頭微皺,纖細的手掌再一次覆上她的小手,帶著蘭花清香的身體微微湊近她的身體,手,繞腰而過,不動聲色的挑逗著懷中繃直的身體。
“那個,好癢。”沈靜瑜有些厭惡的推開腰際的手,挪動身子,這裏似是雷區,一旦越矩便是渾身的心悸不安。
“公子,您好久都沒有來過這裏了,可知牡丹有多想您嗎?”女人嗲嗲的撒嬌,拎著酒盞一杯一杯的灌入季聹宇嘴裏,手,熟練的探入他的腰部,弱風扶柳般依靠在他的身上。
沈靜瑜一個寒噤,搖搖頭,他不是小受嗎?竟然也吃女人這一套?以後得防,必須防備著。
“買個醉而已。再拿壺酒來。”季聹宇不管不顧喝光了多少壺烈酒,仍舊來者不拒的將遞到嘴邊的酒一飲而盡。
“少喝一點吧,喝多了容易醉。”沈靜瑜瞧見灌死豬一樣猛灌的男人急忙奪下他手裏的杯子,丟在一旁,掏出手絹替他擦淨嘴角的酒漬,一手環過他的頸脖,一手覆上他的臉頰,身體,緊靠著他的身體。
姿勢,很曖昧;動作,很和諧;意圖,很不軌。
“啪!”
一人破門而入,緊接著是一群人跨步而來。
刹那間,一間不足二十平米的屋子被圍得水泄不通。
領頭人神色冷淡的望著珠簾後的一眾男女,更是神情冷漠的瞪著倚靠在男人懷裏的女人,瞬間,手中的長劍碎成兩截。
“參加奕王。”屋外所有人恭敬跪地,一旁的老鴇渾身瑟瑟發抖。
無人敢動,不管是樓內還是樓外早已被禁衛軍團團圍住,弓箭手伺機以待,侍衛麵無表情,一時間,氣氛緊張,眾人惶惶不安。
奕王軒轅玥不言不語的踏步而進,忽略掉周圍的一切,目光冷冷的對視著珠簾後那一雙同樣毫無表情的雙眼,周圍是靜寥無人的安靜,甚至是死寂。
沈靜瑜後背一涼,心中一寒,欲哭無淚中。
她抬頭望去,這才發覺自己竟不知不覺間靠在了某男的懷中,而且還是最曖昧的胸膛貼著胸膛,她的頭頂靠著他的下頷,這種情況下,容得了她三言兩語就可以證明自己和這個男人是清白的嗎?
奕王,四爺奕王,他會不會在她的七弟麵前隨口參她一本定下紅杏出牆之罪?
“寧,過來。”軒轅玥伸出手,語氣和善,卻是麵不改色。
季聹宇的身體微微一顫,不自覺的往後一退,仍舊一動不動。
聽見奕王的一聲輕呼,沈靜瑜卻是猛然抬頭,他在喚他?那話外之意是不是就是他沒看見自己?
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沈靜瑜竟釋然的苦笑了一聲:大哥,你出去吧,不要回頭,幹淨利落的跟奕王主子離去吧。
季聹宇仍然不前不退的冷冷對視,藏在袖中的手早已捏緊成拳,四目對視下,他一聲不吭。
“過來。”又是一聲低吼,軒轅玥索性上前兩步,扯斷礙眼的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