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院子裏怎麼沒有人,無淚看著月風消失有地方,明明有門不走,幹嘛跳牆呢?真是想不明白。無淚小心的走進院子,如此大的院子,卻連個人影都沒有,月風是進這裏麵了。
難不成這裏是廢院,可裏麵種的花草,還有裝飾,都很漂亮啊。無淚不明白的走著,本是小心亦亦的,現在是大搖大擺的走。
“都失寵了,還敢對我們大吵大叫的。”聲音打斷無淚的思考,腳輕點轉在旁邊。露出頭,二個奴婢端著打碎的東西出來。向院子外走去,看來那間就是她住的地方了。
淡淡的哭泣聲,無淚點破窗紙。房間裏,顯得格外的陰沉,連個奴婢都沒有。沉落縮在床邊,抱著腿抽泣。都是楚槿寒害的,他是不是對自己動過的女人,都會有如此下場啊。
有腳步的聲音,無淚一個連翻滾,躲在草叢後麵。怎麼月哥哥現在才來,再看,手上帶著藥盒。難怪突然消失,她跟不上了呢?
“誰?”驚恐的聲音,待看著到月風,連轉過頭,擦幹眼角的淚。月風停在離她三步遠的地方,放下手中的藥盒,卻不敢再靠近她分毫。
“月神醫也來看本妃的笑話嗎?”擦幹眼淚,擠出一絲苦笑。她現在已經看開了,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以為有這般容貌,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再加上自己是公主的身份,一定會讓楚槿寒死心踏地的愛自己。可現在,她押錯了。
“你身體寒,不能坐在地上。”月風憐惜的上前一步,沉落卻移動著身體,躲到一邊。她不需要任何人的關心。
月風手無舉措的站在她現前,什麼忙也幫不了。他現在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無能,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他自稱是神醫,卻救不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怎麼?看到本妃這樣,你不應該很開心嗎?是不是開心的說不出話來了。”探究的目光看著月風,既然是如此,為何還要每次在她病的時候為她看病呢?為什麼不讓她一死了之。
“對不起。”除了對不起,他什麼都做不了。他很自私,希望她可以活下來。可卻不能解救她的心,對於一個,內心受到打擊的病人,他很清楚的知道,那種痛是多麼的深。
“滾,我是楚王妃,不需要你的對不起。月神醫有做什麼?對不起本妃的事情了嗎?本妃怎麼不記得。”連無淚的心都已經要死掉了,月風的心怎麼可以那麼狠。她都要哭死了,如果月風再動心,她一定會殺了月風。
“對不起。”仍是一句對不起,沉落收回自己的淚。高興的大笑起,站起身,躺在床上,當月風是隱形人一般,無淚想衝進去,月風已經衝出房間,消失在院內。
“沉落已是不潔之身,在死前能得到一份真心的愛,已經知足了。”擦幹眼淚的淚花,換上已經準備好的嫁衣,梳妝好。三尺白綾掛上房內,她想要自殺。
用自殺來解決自己的痛,為什麼這種事情,自己好像也做過。不要,她不要這樣的結果,為什麼喜歡的人,要受盡折磨,要用最殘忍的方法解決。
“不要,咚。”腳點在桌子上,身體一躍,抱著沉落的身體,兩人重重的摔在地上。還好沒有事情,無淚笑,昏睡過去。
有時候,愛不是一個人放手就可以解決。如果真的是愛,那就一起爭取。為了讓對方活下去,而選擇犧牲自己,是最自私的。活下來的人,將要永遠的活在孤獨,自責的黑暗中。
“好痛啊。”睜開眼睛,手輕輕揉著自己的頭,不痛了。隻是輕輕一碰,竟然昏睡過去了,還真是沒有用呢?一雙眼睛,兩雙眼睛,為什麼要這樣看著她。
“你們回來啦。”左看右看,沒有什麼不同啊。“額,那個美女姐姐呢?”為什麼她不在,他們如此看自己,是什麼表情。
“本王已經將她打下天牢,淚兒想怎麼處置她。”楚槿寒想著就來氣,竟然推傷了他的女人,又想與他的女人一起死。要不是他下朝回來,恐怕就會出事了。
“月風哥哥呢?”先沉住氣,一會給月哥哥一個驚喜。感情還真是一種麻煩的東西,誰讓世人都願意品嚐呢?
“他有事,出去了,小淚兒找他有事嗎?”他們兩人才出去沒多長時間,就和月風玩在一起了。有些吃醋,無淚也看出來了,嘿嘿的傻笑。
“我現在就要處置她,你讓人把她帶來,還有月風。”現在他們兩個,都被自己給收了,讓他們做什麼,能不聽嗎?以為夜長夢多,萬一那個美女姐姐又想不開怎麼辦。
“來人,將那賤人帶上來,還有,把月神醫也找來。”兩人滿臉疑惑,但無淚已經吩咐了。也隻能看著她怎麼辦了,一句話也不敢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