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洲深深地看了一眼秦最,他現在很是後悔,早知道應該多揍他幾拳,這個混蛋!
“May你和血鐮速度找出進入屋子的通風口,我去見肯特分開他的注意力。”
秦最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這回濮陽洲沒有任何言語,因為他知道,他的反對意見根本沒有任何用,對方點名是引他來,不過這份痛苦憑什麼要梅玫薇來承受。
肯特用濕潤溫熱的舌頭舔了一下蛇妖女的耳垂,他整個人都在沸騰,想到撒克遜各種殘忍的畫麵,他就覺得特別快意。
“寶貝兒,你說他會來嗎?”
周思佳忍著非人的折磨,她不敢亂答話,生怕一個不高興就惹來他的子彈。
“哎呀寶貝,你不要哆嗦嘛,我會好好疼你的。”
“我來了,肯特,放了梅玫薇,她是無辜的。”秦最雙手張開,手槍懸懸地掛在拇指上,槍口朝地。
肯特見他小心翼翼地走過來,心中的愉悅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撒克遜你終於來了,知道嗎?我以為你過著老鼠般沒有陽光的生活。這都是拜你所賜。”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秦最腳下的泥土冒出黑色的煙霧。
肯特閃電般又把手槍對著周思佳的太陽穴,嘴角上揚:“停住!你就站在那裏。”
秦最立刻停住,冷靜的雙眸定定地看著他:“好了,把她放了吧。”
肯特用舌頭舔了一下周思佳的臉蛋:“放了她?她可是我的女人。”
秦最搖搖頭,“你知道我說的是誰,不然我怎麼會被引到這裏來。放心吧,我並沒有報警,放開無辜的人,我跟你走。你不是要我的命嗎?拿去就是了。”
“你帶來的人呢?”肯特警覺地問道。
好像要應征他的猜想,不遠的地方響起了兩聲地雷的爆炸聲,秦最的臉色大變,驚慌地叫道:“他們中雷了,你真卑鄙,在這裏安裝了雷區。”
肯特得意地大笑:“你怎麼不說是他們笨,哈哈,死了好,隻剩你一人,我們就可以好好算賬。你為什麼不給我做代理律師?你為什麼要幫該死的政府?我吃的那些人都是她們自願的,你憑什麼管我?”
“就憑你愚蠢!”一個低沉的聲音出現在肯特的身後。
肯特一驚,剛要回頭看,就聽那聲音再次響起:“別動!最好把你手上的人和槍都放下!”
肯特不管濮陽洲的威脅,一把推開蛇妖女,然後舉槍就朝她的心窩射去,碰!
槍聲起,血花濺,蛇妖女年輕的身體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慢慢地癱軟下去。
秦最知道這人不能按常理出牌,他一見科特要拚個魚死網破的架勢,就立馬閃到一邊,把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的大腿就是一槍。
碰!
肯特單跪在地上,驟然的疼痛讓他立馬去捂住傷口,把槍扔在一邊,臉上卻蕩漾著邪惡的笑容。
“你們出不去了,都會在這裏給我陪葬。”
濮陽洲慢慢地走過去,冷冷地說道:“不就是一個小小的炮彈嗎?我們已經拆下來了。”
“不可能!”肯特剛要拾起地上的槍有些不受控製地朝秦最舉去。
碰碰!兩聲槍響,就像是商量好一般朝肯特的左右臉頰飛去。
肯特想不到精心計劃的一場誘殺,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人破解了。
耳朵裏傳來May的聲音:“領主,危險已經解除!我們已經找到了梅小姐。”
“知道了!”濮陽洲沉聲答道。
“還有……”May欲言又止。
濮陽洲有些預料到了般:“Ays怎麼樣?”
“她已經死了!”May低低地說道。對於從小一起長大的戰友加夥伴,他真的有些心痛。
海水輕輕地吻著黃金一般的沙灘,梅玫薇和秦最站在一起,濮陽洲和她對麵而視,他的身後是May和血鐮。
“我想和他談談。”梅玫薇一直都是陰沉著臉,幾個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哥,陪我去那邊找點兒泉水喝。”May說道。
血鐮點點頭,兩兄弟就像是優雅的公爵一般慢悠悠地走開。
“秦老師每次都要麻煩你來救我,請你去那邊等我好嗎?”
秦最還想再說點什麼,不過從兩人的氣氛來看,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談,於是溫柔地說道:“我等你!”
濮陽洲的臉依然是冷毅俊朗的,這段時間東奔西跑也變得有些不再那麼白皙。
“你怎麼樣?”他開口。
梅玫薇死死地盯著自己的腳尖,半晌後才深呼一口氣,說道:“阿洲,有些事情我希望你不要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