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沛凜的手下得到指示,帶著剛才那個受傷的手下去一旁處理。
馮輝見此情景。嘴角暗暗的勾起,又很快消失,不仔細看根本不知道他在笑。
“安總,近年來可好?”放下手中的酒杯,馮輝慵懶的把胳膊隨手放在沙發的後側,眼神看向安沛凜。
僅僅是用了十年的時間,就當上了世紀聯合國的總裁,果真是印證了那句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十年前讓安沛凜從他這虎穴逃走,並不代表十年後,還是一樣。
馮輝眼睛裏放射出的精光安沛凜不容忽視,“和十年前相比,自然是好很多。”安沛凜不遑多讓。
語氣中也在有意無意的暗示著十年前的事情,裴浩隻不過是他的替罪羔羊,真正想殺他的還是眼前這個男人。
裴浩並不知道十年前馮輝在他妻子的藥物裏動了手腳,可無意間卻是讓他得知,馮輝這十年來之所以沒有露麵,就是怕他這十年期間把這消息告訴給裴浩,裴浩和他之間的關係安沛凜是知道的。
馮輝能有這樣的想法也不怪他,隻可惜,他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原來安總給記得十年前的事情,我還以為安總會貴人多忘事,現在聽到安總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馮輝大笑,就連看安沛凜的眼神也變得陰鬱。
安沛凜,一個安家的外人,能在短短時間裏就站穩腳跟,有自己的勢力範圍,不受那老女人的控製,這的確讓人很震驚,可即便是這樣,安沛凜也不應該來到南非。
這裏豺狼虎穴眾多,想要他命的人數不勝數,這次恐怕是一場有來無回的‘旅行’。
安沛凜神色自若,沒有絲毫的畏懼,“馮老十年前對我的‘照顧’,我一直記在心裏,馮老都還記得,我又怎麼能忘記呢?”
馮輝的話也在間接的告訴他,他要動手了。
安沛凜的手下們聽到馮輝和自家老大的對話,都摸不著頭腦,這都什麼跟什麼,十年前,老大才僅僅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
又怎麼能和這南非的龍頭大哥搞上關係,這其中另有隱情?
“安總,這個可還認得?”馮輝嘴上一邊說著,一邊從兜裏掏出某件東西,放到桌子上。
東西碰觸到桌子,發出金屬質地的聲音,安沛凜不由得看上去,這一看不要緊,看到後,就再也不能移開目光。
這個東西,他無論如何都不能看錯,這是那女人手腕上戴的手鏈,這是他強行給夜虞菲那女人戴上去的,準確來說,是趁那女人睡覺時,他給戴上去的。
這個手鏈和其他的手鏈不同,這是隻有專門的鑰匙才能解鎖的,他還記得夜虞菲那女人當時醒來之後得知自己的手腕被‘困’時,和他大鬧了三天。
最後還是他一句話,‘表現好點,我就考慮給你鬆綁。’這才讓那個女人消停幾天。
如今看到這個手鏈在馮輝手裏,安沛凜手上的青筋暴起,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前去,把馮輝暴揍一頓。
可理智告訴安沛凜,他不能這麼做,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