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在他這裏,馮輝不可能從他這裏拿到鑰匙。可是這手鏈是一定要有鑰匙才可以打開的,現在手鏈在他這裏,那就意味著馮輝一定是用了非常的手段才把這個東西從虞菲的手腕上拿下來。
那虞菲她………!
安沛凜想到此處,整個人急躁不安,汗珠從額頭上掉落,卻還是要在馮輝的麵前表現出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
“馮老這是什麼意思?”安沛凜恨的咬牙切齒。
馮輝聽到安沛凜的話,直起身子,又拿起桌子上的手鏈道,“什麼意思?我什麼意思,安總在清楚不過了吧,還是說,安總不認得這個手鏈?嘖嘖,也真是可惜了,那女孩還拚命的搶,以為是什麼值錢的玩意,現在看到安總的表現,看來,也不過如此。”
手鏈在馮輝的手上就像是一個弱小的生命,好不存在價值一詞,隻要馮輝此時輕輕一摔,這個手鏈就會‘支離破碎’。
安沛凜看著屬於夜虞菲的手鏈此刻卻在馮輝的手上,一雙指節分明的大手,狠狠的握緊拳頭,一秒,兩秒,三秒………
“馮老,我們之間的事情又何必牽扯到一個女人,這好像和馮老平時的做事風格不太一樣。”
不知道夜虞菲他們現在情況如何,裴浩離開時雖然有留下一群人看守祁軒,可是麵對馮輝這些人,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夜虞菲在祁軒的身邊也有很大的危險,馮輝做事一向心狠手辣,不留後患,祁軒又是裴浩的兒子,真怕他作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安沛凜此刻的神情儼然已經開始轉變,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稀薄。
“安總這不在的十年裏,勢力自然增多了不少,我若是不拿住安總的要害,又怎麼能在這場戰鬥中取得勝利呢?”
馮輝一副‘這都是你逼我的’模樣,無奈的看著對麵臉黑成一條線的男人。
安沛凜,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對你來說到底多重要,聽說這女人是你來南非的真正目的,那我就要讓你親眼看到,你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事實。
安沛凜的手下們也聽出了貓膩,可是誰都不敢向前,因為隻要涉及到夜小姐的事情,安總都會變得尤為狠辣。
他們現在到不擔心他們自己的安危了,反倒開始擔心對麵的馮輝。
“好,馮老打算怎麼樣才能放了他們。”安沛凜用的不是‘她’,而是‘他們’。
這就說明安沛凜已經知道他把裴浩的兒子也控製起來了。
他之所以去控製裴浩的兒子,就是因為他要找到那個藥物,等那邊一有消息,他就會做掉多餘的人,自然,這其中也包括那女人。
至於裴浩的兒子,裴傑嘛,他會留下,並且好好的‘照顧’。給他用最好的藥物,吃最好的食物,原因很簡單,他就是要讓裴浩看著自己的兒子是怎麼樣一點一點痛苦的死去的。
直到裴傑真正的痛苦而死,親人一根一個的離去,裴浩,這種滋味一定很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