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那個流氓一樣的秦哲樊,用那種殺人的手段給騙取了,誰能說她不是被騙了呢。
銀行的工作人員,狐疑的看了看唐溫箐,非常禮貌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們今天的現金不大夠,你能不能在下午再來拿一部分?我說的是,現在你先拿三萬塊好不好?”
唐溫箐用一雙奇怪的眼睛定定的看著對她說這句話的那個男職員,語氣略帶憤怒的問道:“你這裏沒有,那我就到別的銀行去取,這什麼破銀行。”
銀行的工作人員,一把抓住了唐溫箐的手腕,著急的說道:“我就是怕你上當受騙,你能告訴我,你要把錢給誰嗎?剛才你自己都說,那個人是個騙子,我們善意的提醒,你沒什麼吧?美女?”
銀行遇到這樣的情況太多太多了,他們不想等那些人出事了才指責他們工作不夠仔細,服務不夠周到。
唐溫箐這下子終於清醒過來,原來,他們都以為她真的被什麼人騙了呢。
唐溫箐連忙微笑著搖了搖頭,“沒事兒,我剛才……剛才隻是說著玩的,我這是給別人還錢呢,還錢!”
唐溫箐說著“還錢”兩個字,可隻有她自己知道,這兩個字說出來的時候,該有多麼的勉強。
那銀行的職員,看見唐溫箐的思維重新恢複了正常,這才放開了那雙警惕的眼神,讓唐溫箐順利的取了厚厚的二十萬的現金。
秦哲樊本來還以為,唐溫箐根本不可能會拎著一個大大的皮包進來的。可當看到邁著輕鬆的步伐,帶著一抹神秘微笑的唐溫箐出現的時候,秦哲樊的心開始慌亂了。
這個女人,不會真的提著二十萬的現金來見他吧?
正在秦哲樊狐疑間,唐溫箐把秦哲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這才把那個大大的皮包“霍”一下放到桌麵上,“這裏人好像並不多,你檢查一下,這裏,整整二十萬。不是假鈔,剛剛從銀行裏麵提出來的。”
知道這個男人,很可能還會說更為尖酸刻薄的話,唐溫箐幹脆自己兀自先把這些話說出來。看這個男人,還有什麼話想要說。
秦哲樊看看溫箐,又看看那個黑色的皮包,這個皮包,秦哲樊見過好幾次,唐溫箐很少拿出來,記得有一次,是秦哲樊和她一起去遊泳,她拿了這個皮包出來,說這種皮包裝泳衣泳褲還有大毛巾,都綽綽有餘。
是呀,現在看她說,裏麵裝了二十萬現金,但放在這麼大的一個袋子裏,也同樣的綽綽有餘啊!
秦哲樊搖搖頭,“這裏可不是數錢的場合,你看,我……這麼多現金,你說,我這是要數到什麼時候呢?”
其實,秦哲樊真正要說的,並不是這樣的一句話。他更想說的是,這些錢,她唐溫箐是問閔月借的嗎?還是劉瑩捷?
但她們兩個,應該不會有這麼多的現金才對。要說她們手中持有一些股票或者基金,秦哲樊倒是相信。可是,這麼短的時間,那些理財產品,也不是一下子能夠變現的吧?
“你愛數到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反正,我隻要你告訴我,我唐溫箐,再也不欠你秦哲樊一分錢。”
說到最後三個字的時候,唐溫箐的腦海裏浮泛起從科恩那兒聽到了錄音,哼,她唐溫箐不就是一個指認錢的高級的那種女人麼?好,我唐溫箐就是當那種女人,也不要當你秦哲樊的。
當那個叫科恩的高級的那種女人,她唐溫箐更值錢呢。
所以,唐溫箐後麵的那三個字,說得特別的重,也說得特別的理直氣壯。從一開始,她唐溫箐就從來沒有欠過秦哲樊一點錢,不僅僅是錢,就是感情上,她唐溫箐也不曾欠過他。
真沒想到,在床上那麼享受的男人,竟然用那種女人與她相提並論。他才是真真正正的種馬呢?
要不是看了一篇文章,裏麵說,喜歡是放肆,愛是克製。這個叫秦哲樊的男人,什麼時候試過克製他自己了?
要不是他不克製,她會有孩子嗎?要不是他瘋一般的去醫院裏把她給抱出來,她會有孩子嗎?要不是他發神經,跟著她一起到澳洲去,她會弄壞他的皮包嗎?
這一切,這個男人,怎麼一點兒的責任都不負?就算是開車出了車禍,那車禍的理賠,都還要分清責任呢?
三七,二八,九一,這樣都可以,憑什麼她唐溫箐就要負全部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