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親愛的朋友們,我得去忙了,你們好好享受吧!”酒莊老板把酒杯放在了桌麵上,說完便笑著離開了。
“這裏的格調比布萊克酒莊的還古典。”夏亞麗四顧,笑著對顧安澤說。
顧安澤又抿了抿酒杯,連連點頭,他默默的不出聲,讓香醇的紅酒在口中回味無窮。過了一會兒之後,他們才想起他們忽略了身邊的一個人——那就是安暖。
這時候的安暖臉頰已經變得通紅了,兩人目瞪口呆的看著似醉似清醒的安暖,放在她跟前是一個滴酒未剩的紅酒杯。
“暖暖,你怎麼樣了?”夏亞麗推了推安暖,哭笑不得,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安暖喝酒。
“Aly——”安暖喝紅了雙眼,眯著眼睛看著夏亞麗,咧開嘴笑,“你怎麼在這裏?”文字軟綿綿的在她的口中吐出來了。
她的整個世界都在轉動,開始出現幻覺。
“看來,我們今天隻能到這裏了,現在也不早了,我們走吧,亞麗。”顧安澤看著安暖軟趴趴的樣子,又看了看窗外漸暗的天色,安暖醉醺醺的樣子讓他忍俊不禁。
顧安澤伸手去拉安暖,準備背她回家
“啊?你是誰啊?”安暖忽然大聲說道,手指指著顧安澤的鼻子,“流氓!”她大力的指了指顧安澤的額頭,還試圖要給顧安澤一個耳光,顧安澤一下子敏捷的躲開了。
夏亞麗和顧安澤都愣住了,夏亞麗急忙的把安暖拉了起身,咕噥道:“這丫頭,不會喝酒還一口喝完了……看看看,現在出事兒了吧?”
顧安澤立馬起身,伸手拉安暖,安暖卻使勁的掙紮:“死小子,你敢碰我,我就告訴我爸!然後把你給卸了!”然後忽的轉向夏亞麗求救:“Aly,救我!”拚命的“手舞足蹈”之後,便像暈過去了似的睡著了。
顧安澤和夏亞麗被安暖的“撒酒瘋”整的苦苦的笑了。
顧安澤拍了拍安暖,見他沒反應,便笑著說:“過……過去了……我背她吧。”看著依偎在夏亞麗懷中的安暖,心想,等安暖清醒之後會不會覺得自己很丟臉,他打心底感到窩心的笑了。
夏亞麗幫助顧安澤,把安暖搭在顧安澤背後,自己抱著剛剛顧安澤拋橡膠圈拋中的大雄公仔。顧安澤已經做好了所有準備,還以為安暖很重,等他站起身了之後,才發現,安暖並不重,體重剛剛好。和夏亞麗走出了酒莊,有些尷尬,但是更多的是好笑。
仨人的影子隨著路燈不停的變換,從前麵到後麵從前麵到後麵,不停地重複。顧安澤伴著安暖的熟睡的呼吸,和夏亞麗聊著閑話。
“原來她是那麼不能喝的啊?”顧安澤好笑的問道,扭頭瞄了瞄安暖的腦袋。
夏亞麗也微笑的搖了搖頭:“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把她丟進河裏,估計她都不知道。”伸手去撫了撫安暖的頭和通紅發燙的臉蛋。
“暖暖,把你丟進河裏好不好?”夏亞麗在安暖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