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月,怎麼啦?”楊曦甜甜糯糯的聲音傳過來。
“我找你哥,夜沉出事了,你快給他電話,快!”
“好好,他正好在樓下,等等啊別掛。”
然後雲月就聽到楊曦蹬蹬瞪往樓下跑的聲音,末了還聽到哎呦一聲,像是摔了一跤。
“曦曦你沒事吧?”雲月擔心不已。
“她沒事,雲小姐什麼事?”
“夜沉現在發高燒,全身都很燙,一直在說胡話,你能不能叫英弦先生過來一趟,我們在夜沉辦公室的休息室。”
“好,你現在千萬不要離開他,我們馬上到。”
掛了電話,雲月納悶了,為什麼叫她千萬不要離開他,難不成他一個人能瘋了不成。
“別走,求你,別走。”夜沉眉頭緊皺,沒有睜開眼睛,可是幹裂的嘴唇看起來他整個人像是走火入魔的邊緣。
雲月抓起床頭自己沒有喝完的水杯,給他喂水。
可是夜沉根本不喝。嘴一碰到邊緣,就將頭移開。
不管生了什麼病,喝點水總是好的吧。
雲月忍住手臂上的劇痛,自己喝了一口,然後壓下身體,想要遞給他。
可是他剛一碰到雲月,像是沙漠幹旱中行走的人,突然間見到了綠洲。狠命的擁抱著她。
雲月廢了好大力氣才分開來。
然後自己又喝了一口。
可是這一次,夜沉卻是怎麼也不肯鬆開她。
可是他的吻和平時的完全不一樣,像是純粹的吮吸,沒有情欲,就是單純的想從她口腔中索取。
呼吸不暢,雲月想要推開他,可是完全用不上力氣,她的手臂不斷的在滲血,已經染紅了床單的一大片。
雲月逐漸脫力,腦袋也因為他的吻,而有些缺氧。
當英弦和楊淳撞開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副兩人熱吻的血腥畫麵。
英弦禮貌的捂住眼睛。
卻被身後的楊淳猛地一拍腦袋:“裝什麼處男,去給老大看看。”
於是雲月成功的被解救。
可是也隻是限於嘴唇而已,手臂上他的手,怎麼也分不開。
“你不疼?”
“疼,我都快暈過去了。”
“那你不叫他鬆開。”英弦看向雲月。
“怎麼叫?”
“我怎麼知道,你在床上什麼有用,你就用什麼辦法來試試。不然......以老大的力氣,你怕是失血過多而死了。”
“那......你們。”雲月紅透了臉頰,這英弦怎麼說話這麼直接。
楊淳又一拍英弦的後腦勺:“轉過來!”
於是兩個男人背過身去。
雲月已經沒有辦法了,聽英弦的口氣除非是將夜沉的手臂砍斷,否則能讓他鬆開的隻有自己。
“夜先生,你鬆開我好不好?”
夜沉沒有說話,依舊死死的抓住她。
雲月幾乎能感覺到紗布被他捏進肉裏麵的粗糙感。
她疼的額頭滿是豆大的汗珠,強忍著不慘叫。
看了看身後的兩個男人,雲月咬咬牙:“我疼,你輕點,往鬆開一點好不。”雲月甜甜糯糯的聲音伏在他耳邊。
夜沉的手鬆了一些,然後捏住了她的手腕。
“好了。”雲月換了個正常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