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三人,臉上都有點紅。
不過心照不宣的都沒有說話。
英弦看了看夜沉,楊淳將窗簾拉開,然後打開了房間的全部燈光。
雲月身上穿著夜沉的襯衫,開了兩顆扣子,慌忙的扣好。
“你放心嫂子,老大這隻是輕度的舊傷複發,我先給他退燒,然後你讓他喝藥就可以了。”
“舊傷?”雲月擰眉。
“嫂子,你還是不要多問比較好。”
“哦,英弦先生,你還是叫我雲月吧。”
“也好。”英弦恢複了神醫本色,嚴肅認真的給夜沉打了一針退燒的藥,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一顆藥丸,楊淳端過一杯水進來。
英弦將藥丸往裏一放,瞬間一杯清水,變成了奇苦無比的藥汁。
“為什麼不給他直接吃藥丸?”
“他身體承受不住,必須稀釋。給。”英弦將藥遞給了雲月。
然後兩個大男人,無比好奇,雲月是怎麼讓夜沉喝藥的,雙雙站在那裏,就這麼看著。
“那個......你們轉過去。”雲月紅著臉。
這兩人看什麼呢。真不害臊。
楊淳和英弦對視一眼,大概是猜到了雲月的喂藥方法,曖昧一笑,轉過身去。
雲月喝了一口,然後低頭喂他。
水杯有些大,喂藥需要一段時間。
“嫂子,我先給你包紮手臂吧,你這麼下去,藥喂不完,你就該暈過去了。我轉過來了?”英弦承認,他純粹就是想確認一下到底是不是嘴對嘴完成的。
這種方法說不定能夠讓他懸壺濟世多一門喂藥的方法啊。
雲月果然被忽悠了:“好,你轉吧。”
“我要來幫忙才行,不然你手不能動,怎麼端杯子。”還有一隻手,得撐住床不是,楊淳好奇的不行。
於是最終兩人都轉了過來,雲月顧不得那麼多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要義無反顧,基本上是沒有思考的就要救夜沉。
大概是因為他在神誌不清的時候,對她的那種依賴吧。
一杯藥喂完,雲月接過楊淳遞過來的紙巾擦擦嘴。
她的嘴已經羞恥的紅腫不堪。
楊淳心中癢的不行,倒不是他對雲月有什麼非分之想,隻是覺得,若是有一天自己也成了老大這樣,楊曦若是每天這麼喂藥,他還真是心甘情願的承受老大正在承受的痛苦。
這一邊看完好戲的英弦也將雲月的手臂包好,還好心情的了打了個美麗的蝴蝶結。
雲月看得惡寒不已。
然後拿了一顆藥給雲月:“吞了。”
雲月接過來,喝了一口水,還沒來得及咽下去,英弦的話差點讓她嗆死過去。
“這顆生血藥丸外麵售價是六十萬,四大的價格是四十萬,老大再減半是二十萬,嫂子,你記得讓老大把錢打給我啊。”
“我能吐出來還給你嗎?”雲月一臉認真。
“不能。”英弦轉身離開。
雲月隻得咽了下去,吐出來人家不要了啊。
“這就好了?”雲月還是有些擔心。
“好了,他要睡一會,我出去叫夜一進來。嫂子你衣服穿好。”英弦跟著楊淳砰的關上了休息室的門。
雲月神經一放鬆,不知不覺得倒在床上睡了過去。